睡的厉王,随后伸出手来去揭那副面具。
不过厉王并没有撒谎,面具果然是别人摘不下来的。
“你以为你戴上面具,我就认你不得?”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的新娘子直接拨开了厉王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但这面具惊人也在这里,改头换面不是说说而已,就算身形也是模糊遮掩了,化作了另一人的模样。
然而新娘子一双玉手缓缓摸了下去,她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回忆起当初在南天门精矿迷窟之中,那条地下河旁边。
那时那人将大鲵杀死,把自己从大鲵的浓酸腐蚀的肚中救出之时,她是看过他浑身全裸的模样,而那时他浑身骨头的形状,她是记得的。
也就是在大鲵肚中,她生死之际迷糊之间见到这个来救她的少年,从那一刻起,这个少年的模样便狠狠的映入她的脑海之中。
二人当时几乎赤裸相对的场景也是永远都忘不了了——无论是羞耻还是什么,她都记在了心里。
手摸到了厉王的胸膛之处,入手的不是当初那瘦骨嶙峋,而是已经养成的壮硕肌肉。
“无论你怎么变,皮变骨不会变!”
脑海里的回忆渐渐地真实,手下的骨感也让她呼吸愈加的急促。
当手下的感觉和回忆之中的重合,她哭了。
她伏在昏迷的厉王的胸膛上嚎啕大哭……拳头一下一下的落在厉王的胸膛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里?你为什么是厉王?”
“为什么……为什么?”
新娘的妆都哭花了,她恨意十足的骑坐在厉王腰间,巴掌狠狠的抽下去:“你还调戏我,侮辱我!……你,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真是胆大包天了书呆子!”
狠狠的扇了厉王巴掌之后,白七彩颤抖的将木簪子拿在手里,抵在了厉王的下颌。
“你现在是大夏的敌人,是叛徒,是十恶不赦之人——你杀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杀害多少本朝的忠良!”
白七彩痛哭流涕:“我必须杀了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谁!”
抵住厉王下颌的那只手一直在颤抖,白七彩心中纠结无比,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一般。
最后她几欲崩溃,尖叫一声木簪子插到了地板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白七彩低声道:“天下大局面前,你我不过是可有可无之人。大不了,一命偿一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