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虎威压住,根本不敢多舌。
“是,孤的确对人族心有幻想,也抱着那该死的同胞同情心态一直到如今,这点孤并不否认。”
厉王缓缓摇头,随后慢慢站起,因为饮酒,脚步有些虚浮:“那是孤对人族的爱,却不是对夏的爱。
天下人不直大夏,不直皇帝久矣。睁眼看看,北方边境至今仍由魔族骑兵践踏,中原大地百姓仍然活在无法负担的徭役,赋税之下——但剥削和压迫越来越狠——南天门如此天下大宗,但其山门之下贫民窟何其广阔?瘟疫疾病,街边随处可见死人……恩济堂……”
说到这里,厉王脑子一旷,恩济堂……?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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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在此时纠结:“我神王墓在交州起势如此顺利,又何尝不是你们顾江南财富而轻厌交州赤地千里,任此地国民死生自负?
这样的你们,又谈何让我这个神王墓百族共兴之地的藩王来投?”
果然,这番话还是起到了作用,就连一直中气十足的虎威都有些滞住动作。
一直在旁边伫立的振威将军栗木,更是当众点头,虽然没说话,显然他觉得有理,再看向厉王的目光,再无那般倨傲,隐隐间有了敬色。
“大丈夫当肩挑天下,你已然看出大夏的那些不堪,便应该站出来拨乱反正。”
“天下兴亡,难道不是皇帝的责任吗?”厉王一语中的,简直让人无法反驳:“你要我拨乱反正,难道是要杀了自己的皇帝?”
虎威再和厉王对视,一股子杀气渐渐弥漫而出,虎威终究是前辈,身上煞气愈浓,是厉王比不了的。
最后,虎威缓缓站起,将甲上美酒抖落:“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如此,那便如此吧。”
厉王也默默站起,说道:“今日谈兴就到此处,接下来将仪式走完吧。”
视师之礼,本意在检阅对方的部队,不过显然现在年代不同了,当然要离对方远点,所以两队人马只需要挑个个方向,绕上半圈,你站在我处,我站在你之处。
不过这时,竟有镇南大将军花无双的使臣到了,持节而至,代表圣意。
厉王终究是没把鬼王这边的节杖拿出来一同进行仪式,确实考虑到持节的权威是一山不容二虎的,不然非得立即打起来不可。
“将军志在清廓天下,孤实在佩服,此次一别便是战场相见,还请将军珍重。”
虎威却二话不说,竟然解开胸前甲,拿了一把匕首在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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