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的理由,明白么?这天下胆大包天对我徒儿出手的,你算一个。”
沈清姝的肉体半点没有动弹,但是阴森的鬼笑却在这不见天日的大牢里回荡。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原来是,她的师父……你们师徒两人,果然是……一脉相传……目中无人……都是……贱人!”
李子玉双目一凝,雷法再次虚空劈出,沈清姝的惨叫不止。
李子玉一挥袖袍,有些嫌弃那具腐烂发臭的尸体,她震声怒目问道:“说!厉王是谁!通通交代了,我便给你一个魂飞魄散的机会,免得受这无尽之苦!”
“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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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我看你分明已经魔怔了。沈清姝,终南山下,当年你师父就收了你一个徒弟,你因师父玷污侮辱了你而精神癫狂。
你哪里有个师兄——从一开始,你一直就是一个人。”
“不是的!”
沈清姝的尖叫不止:“我是我师兄的娘子,师兄是我的郎君,我……我没有……没有被师父玷污!”
李子玉一翻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出现在手中悬浮:“你师父终南山金剪真君,当年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现在居然是如此猥琐贪色的臭老头。
我问话时看不下去,已经将他杀了。沈清姝,你来瞧瞧,这是谁?”
沈清姝的尸身算是终于有了动静,终于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浑浊的双眼,眼中竟然还爬出了几只蛆虫。
“哈哈哈哈!”
她尖叫一般的大笑之声在大牢里面回荡。
——
血袍大将本来还想发难,没想到对方这样的态度上来就是一巴掌,气势如虹让他一时间心中都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冒充的。
凡事只怕万一,万一这个带鬼面具的是货真价实的厉王呢。
但是一想到祁王千叮咛万嘱咐不可随意放过一个人,于是血袍咬牙振奋道:“殿下这是何意?我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
陛下当年有令,治国如治军,治军必严!厉王殿下,还请配合我们搜查!”
这血袍的言下之意,就算是厉王想要出去,也得搜查——血袍的部下立即往厉王乘坐的大轿走去,看来是要动强。
“好哇好哇,我看你是不是连我都要一起查啊?”
血袍硬着头皮,今日算是豁出去了:“殿下失踪这么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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