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力求不再失手,经历了方才这一瞬,她手心的皮几乎已经完全脱落,用毅力坚持到这里。
让她最难过的,便是大鲶鱼快速游动的水产生的压力,几乎让她浑身都要裂开了。
幸好,大鲶鱼很快的在水下游蹿,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它蹿出水面,张开大嘴将一个白衣女子吐出——这女子并没有落地,而是长剑一点,飘忽两下便打着旋划出了几百丈远。
白七彩浑身湿透,上气不接下气的提着手中长剑,警惕的望着大鲶鱼,大鲶鱼却呼呼几声,重新栽到了水中,白色气泡一股一浮上来股,却再也不见这头怪物。
白七彩历经此事,双腿正是一软,却忽然发现岸边有一人趴在那里。
「闻人?」
白七彩扔掉剑,连忙跑过去,只见闻人竹笑脸色惨白,紧闭双眼,给那绝美的容颜添上了一抹病态。
但白七彩也是属于身体疲乏,但是她却依旧坚持将闻人扶起,坐在其背后,调理她混乱的内息。
不一会儿,闻人竹笑的声音响起:「多谢……你了……」
白七彩满头大汗的收了自己的法术,顺势躺在地上:「你,你怎么在这里?」
闻人竹笑却没有回答,而是扭头往地上呕了一大口血,声音很大,可想而知那副画面该有多难看。
吐得干干净净之后,也躺倒在地的她竟然也能说话:「这句话,我也想问你。」
「怎么,不能是我?宗门里,能算你朋友的,恐怕也只有我吧。」
白七彩轻声道。
闻人竹笑看了她一眼,随后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说道:「刚才我那副模样肯定很难看吧。」
「哟。」
白七彩翻坐起来,惊异道:「我以为你闻人竹笑一点也不在意外貌,明明是个绝色非要天天披个破烂道袍。」
「呵呵。」闻人竹笑却好似自说自话:「我知道我的皮囊不错,也知道我是许多男人眼中的绝色……更知道我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心向道的当代道种。
似我这种人,就应该不食人间烟火,不与世俗同流,一身只为修炼那虚无缥缈的天道。」
白七彩忽然听她这么一大通话,居然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笑道:「怎么,一生要强的闻人大小姐,竟然要怀疑这二十几年自己所走的道路了?」
闻人竹笑嘴角带血,看起来是我见犹怜,她发丝紊乱,道:「我从不怀疑我走过的道路,我只是怀疑这条道路我是否太过执着,而沿途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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