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爱情是小爱,可是谁又知道,情之一字,最为牵绊,也最为杀人。」.
「哟哟哟,闻人师姐这是看上谁了?怎么还情之一字了?」
闻人竹笑在白七彩的小琼鼻上一刮:「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哇?」白七彩则掐她的肉:「好哇,你骂我是猪!」
——
「你不知道,那几个老古董为了治理河道的银子吵得不可开交,那苏西桥把工部报上来的银子狠狠批了一顿,说是尔食尔禄民脂民膏,那沈寂却认为这笔银子太少,治标不治本,嚷嚷着还要多批几百万两……
朕也就偶尔去趟内阁,他们几个便借题发挥,在朕耳边吵得不可开交,吵来吵去,其实就是他们下面的那些家族利益相交——
这河道治理于苏杭大益,也就是让他们出银子大头,苏西桥当然不干,那沈寂出身内陆,拥趸俱在河尾可谓坐享其成。当然叫嚷着多拨些银两。
这苏西桥也不懂事,苏杭多出点,朝廷就少出点嘛……」
文鸿皇帝碎碎念了太久,从朝堂说到内阁,从内阁说到宫里的膳食。
「那死太监,朕就喝了三口汤,夹了三口菜,便赶紧撤了下去……生怕朕吃撑着了……朕吃个饭也有人管着,哪有当初平安书院自在?
对了,说到书院,今年新科状元,便是出身平安书院,你要不去见见?」
文鸿帝这才抬头,看向监正:「出身平安书院,我是书院先生,你是名誉院长,这小子,算起来还是你我学生啊。」
「陛下说笑了,新科状元自然是新朝气象,出身乃是平安书院,是巧合。」
文鸿帝的眼神有些刺人。
「陛下的意思……是我安排的?」监正轻声一笑:「陛下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司天监的手,可伸不到主考的翰林院,老首辅点的状元,可不是我点的。」
「哈哈哈,朕可没有说你有问题。」
文鸿皇帝笑道:「就算是你司天监安排的人,那不也是我们大夏的人?游吹云你……」
「陛下,我现在无名无姓,只有一个监正的官职,怎敢当游吹云这吟啸宗少宗三字名号?」
文鸿皇帝放下手中的笔墨,拢起袖子道:「你说什么?」
监正没有说话,只是躬身一礼,竟然自顾自的要离开。
「回来!
——」文鸿帝见他没动作,声音深沉道:「朕的命令。」
监正在门口站住,转身又是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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