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必然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就能拿下的,于是杀猪一般,全然没有平日的矜持模样。
「别喊……」
本来附近的南天门弟子也夹枪带棒的冲了过来,但白露却听着白七彩哭着摇头让她安静,于是机智的她立即就反应过来了,张牙舞爪的又给大家说:「没事儿,没事儿,是我——是我,是我眼睛花了!对不起大家了,大家都回去吧。」
「是吗?」
「嗨哟,白露师姐,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吧。」
「大家散了散了。」
白露将南天门弟子都哄回去了,然后做贼似的偷偷跑回去,将大帐门帘绑起来,回头问道:「怎么回事啊姐姐,你怎么,怎么跟一个男人抱一起了?」
白七彩不停的用手帕抹眼泪,她本来想强装坚强,可是眼泪不管她做出多么自欺欺人的表情,总是会不停的落下来。
可是大部分,却是喜悦,少部分,乃是不舍,这眼泪落到嘴中,百般滋味。
白七彩忽然放声哭了出来,就好像阀门被打开,压力尽情的释放,这两年积累的困苦,这两年积累的情绪,所有的所有,一同释放出来,她不觉得自己在哭,
而是在发泄。
「好姐姐,你怎么了——那人——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成?」白露赶紧安慰白七彩,而外面的人也因为哭声围拢过来。
「白师姐,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赶紧练晨功去吧,别进来。」白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劝走了外面还要劝里面。
「姐姐,你别哭了,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白露努力回忆那个男人,咦,现在想来一身的阴气,斗篷把整个人都盖住了,见不到真面目,好像还怕阳光一般,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见不得阳光见不得人啊。
白露忽然脸色苍白:「难,难,难道是游少宗回魂了?不是吧,这也不是头七啊……不对,头七都过了那么久了,游少宗这才眼巴巴的赶回来?难道他脑袋被鬼门挤了?」
白七彩那边竟然连哭带笑的:「死丫头……说,说什么呢?你……你气死我了。」
白露这才抱着自家姐姐笑道:「哎呀,好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呢?」
「是,是游吹云回来了。」白七彩的眼眶中泪水渐少,逐渐增添的,是莹光闪闪的由内而外的希望
「真的!?」
白露也高兴道:「我就说游吹云没死吧——他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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