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新的转变,谢府继子谢宏立即就进京开了两间绸缎铺子,之后捐了个从七品的文官。而谢启功不久后也拿出谢腾生母杨氏留下的两间铺子及五百亩良田转送给吏部侍郎迟瑞的舅子,从而为他与王氏的幺子谢荣在都察院谋了份要职,之后谢荣平步青云,最后谢琬死时,他已官至三品礼部侍郎,就连那跟谢家沾不上半点关系的谢宏,也一路升到了从五品!
这一切都是在父母亲死后发生的事,是她与谢琅命运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不管周二家的所说的意思是不是指王氏欲挟他们兄妹夺家产,也不管前世今生,王氏都不会白白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周二家的口里的“有大用处”,多半就是指这个了!
上世她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这世却不会甘心被摆布了,若是再让王氏如了愿,她便枉为重生之人!
不过,前世几十年的苦难让谢琬已经变得十分能沉得住气。
银珠送完周二家的回来,见她睁着两眼望着帐顶,不由吃了一惊:“三姑娘,你醒了?”
谢琬没理她。她还不大能说话。
喉咙上似乎受了点外伤,包上了纱布和药,一发声就牵引着疼。
银珠想起周二家的嘱咐,赶忙去请大夫。黄石镇上带过来的丫鬟秋桔又忙倒了红糖水给她润嗓子。
谢琅随着大夫一道过来,十三岁的他身量微长,一身素白到脚的袍子,袍角缝缀着一方小小的麻布,腰间只配着一枚艳绿的翡翠,更衬得他面如冠玉。
他人还没进帘子声音已经急不可耐地飘进来:“琬琬怎么样了?”
谢琬再度看到年轻时丰姿俊容的哥哥,再想起前世伤病在床最后连个安稳等死的地方都没有的他,心里酸疼得几度想落泪。
“好妹妹,别哭!”说着别哭,他自己倒先抹起泪了。
谢琬盯着他看了会儿,乖顺地张开口让大夫查看喉咙。
“修养了半个月,伤已经将好了,但这几日也还要注意少说话,否则怕有破声的可能。开点清润舒散的药吃着,无啥大碍。”大夫交代道。然后开了方子,交给谢琅。
谢琬这才知道原来她这一昏就像前世一样,足足昏了半个月!如果没错的话,这个时候应该父母亲的葬礼都已经在昨天举行完毕了。没想到她重生回来,既没有改变父母的命运,也没有能够弥补一下为人儿女最后的孝道!她不禁握紧了拳头,连身下的被单都被揪起了皱。
“琬琬,你怎么了?”
细心的谢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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