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鞭长莫及。当然要找个有公信力的人约束一下才好。
舅母抚着谢琬的头发,却担忧道:“这要请了中间人,二房的财产尽落在琅哥儿兄妹手上的事也就包不住了。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外头宵小甚多,我们也防着那些人觑觎才是。”
“这个倒是其次。”舅舅看了眼厅上同时也在埋头商议还有无漏处的谢家夫妇,压低声道:“你以为咱们不请人作公证,王氏母子就不会把这事抖落出去吗?迟早外头会知道的。比起王氏母子这个大头来,外头人也就不算什么了。隔着谢家这门头,他们至少也要忌惮几分,最主要还是谢家。”
舅母想了想,说道:“那也成。”
舅舅遂进屋将这事补充给了谢启功。谢启功正被齐家防贼似的防着,心里也正恼火着,齐家防着他的同时,他可不也要防着齐家!立时就推选清河县衙里的主薄老爷何承苏出面为证。
何承苏是城西何氏的三老爷,何家也是县里的大户,何承苏为人豪爽和气,加之素日处事也还公正,民众中口碑也还不错,平日里哪家需要请个证人做个公证,他总是不辞其劳。又与谢家和齐家都有几分交情,何承苏上府衙办事时,齐嵩还曾请过他几回酒。
再说,谢家二房的家产虽然够谢琅兄妹衣食无忧,可顶多也就是保住他们不至于挨饿受冻而已,而何家本身也是家财万贯的主,断不至于跟谢家或齐家合谋夺几间小铺子加两个小田庄,做下那自毁长城之事。
由他来做这个中间人,只有最合适没有更合适。
事已至此,谢启功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办理越好,齐家人在他眼里,已然成了眼中砂,肉中刺,于是立即派庞福亲自去城西何家请何承苏。
何承苏与庞福一道来的谢府。
谢家倒还不至于吝啬一顿饭钱。
谢家虽然有名望,可是现官不如现管,与县衙来往还是颇多的。少不得做出副大度宽容的模样,让庞福下去重置了酒席,与谢宏谢琅在正院牡丹阁里招待齐嵩父子以及何承,饭后才来议事。
女眷这边王氏倒是热情地留舅母在内院用饭,让大奶奶作陪,还让人去三房请三奶奶,舅母却懒得跟她们周旋,借口舍不得谢琬,要与她多说会儿话,王氏遂让人摆了饭在丹香院。
“像这种能屈能伸之人,越是把姿态摆得低,心里的怨气更重。报复起来越是不要命。我们隔壁胡同赵千户的三儿子就是这样的人。这赵三爷是庶出,从小就死了母亲,被嫡母压得紧了,只得百般地陪小心。可不忍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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