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请帖也没准备。如今去写。希望来得及!虽然不是谢琅亲自去,可是跟谢琬打好关系不也是间接地接近谢琅吗?
她很高兴。
谢琅却在埋怨谢琬。
“我们怎么能去给王家的人贺寿?”他简直不能忍受。
谢琬托腮看着他。浑不在意地说道:“怕什么?又不是我去贺了这回寿,他就永远不会死。”
谢琅一噎。说不出话来。
王思梅很快送来了请帖,谢琬把它放在案头,告诉她一定会去登门祝贺。
事实上王氏也很惊讶,因此特地交代王思梅要问她一声是廿六日清早跟王氏黄氏他们同去,还是自己稍侯乘车过去,以此刺探真假。
谢琬道:“自然与太太一道去。”
王思梅这才放心了。
等她走后谢琬叫来罗矩。
“李二顺那边怎么样?”
罗矩道:“如姑娘猜测的那样,最近赵大人在预备年底回京述职的事,听说往京中各处投了好几封信,有些回了,有些没回。李二顺打听不到具体情况,因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找到门路。”
谢琬道:“赵家大少爷呢?”
赵贞夫妇一直觉得对长子颇为亏欠,所以不论到哪里,总是带着这大少爷在身边。
“赵家大少爷还是老样子,每日里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坐在院子里数蚂蚁或者发呆。心智如同三四岁孩童。上回姑娘让打听他有无打人倾向,至今看来是没有的。除了痴傻,并没有别的什么。”
谢琬拿着桌上一只笔把玩了片刻,抬眼道:“你去跟李二顺说,让他找个机会提醒下赵贞,我们与靳永靳大人联络密切。”
罗矩点头欲走,她忽然又把他叫住:“算了,还是先别说。”
罗矩从未见过她这样犹豫不决,不由面露疑惑之色。
谢琬叹道:“过些时候再说吧,眼下我还不是很有把握。”
她之所以会上王家去贺寿,无非是想接近王安梅,赵王两家的婚事始终悬在她心头,此事对她来说并非全是害处,只要把握得当,对她反而有着极大的好处。
赵贞终归是官场上人,她如今最缺少的就是官场的力量,她不但要把谢府彻底打垮,要紧的还是要扶助谢琅成为二房的顶梁柱——她就是再能耐,也不能跑去朝堂做官,跟谢荣对打不是吗?可是如果没有人脉,谢琅就是再有才华,再懂经营,也难以得到很好的发展。
因此,除了积累自身财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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