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文官本就值钱,而一个国家总要有人掌领兵权,虽然天家这么信任他们,可他们对自己又无利益冲突。只要不违矩,能做不给他们抓到把柄, 他们又管那么多做什么?
于是私下渐渐地也就无人再去提及这个完全与寻常人不在一个层次的人家的话题,在前世终生与文官和巨贾周旋的谢琬心里。护国公府的存在更像是一个传说。
谁都知道盐运漕运两科油水丰厚,如今乍然听得漕运也落在霍达手上,谢琬刹那间有种护国公府已然成了不死神兽的感觉。
不过。霍家再怎么威风如今还影响不到她的生活,只是对漕运的事了解得多一点。对她往后操作起来也有利些而已。
她目前需要的只是如何把她的米铺运作起来。
想到这里,她说道:“我先歇会儿。你们下去吧。”
罗升等人走到门口,她忽然又道:“申田罗矩等一下。”
两人走回来。她站起来踱了两圈,说道:“方才那络腮胡走了之后,我看到他似乎去了码头左首一栋小木楼里。申田你这两天再去查查,那小木楼是什么地方。做什么用处的。”
等申田走了,她又对罗矩道:“刚才说到护国公,使我想起一事来。上回你说的参知政事魏彬大人家那个小公子,你如今去打听打听,是不是真有这么符合条件的一个人。”
她心里的确一直惦记着这件事,罗矩虽然说半路听来魏彬的幼子外家就在河间府,又常去走动,可到底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两个人都依言出去了。
再有消息传来就到了翌日早上。
大清早窗外一片白,推窗一看,北风噗地一下吹进来,几朵雪花飞落在脸上,冰凉冰凉地。
半空里雪花也在姿态多变地飞舞,楼下一树腊梅不知几时已经全开了,正于一园静寂中散着幽香。申田穿过树下,一面跺脚一面往楼梯上走来。
谢琬关了窗,玉雪端着热水走进来:“姑娘醒了?申田回来了。”
申田昨日傍晚出去,在码头住了一宿,赶早回了来。
她擦了把脸,申田已经到了门内。
“回姑娘的话,已经打听到了,原来那络腮胡是漕帮下头一个分舵主,负责漕帮手下五条漕船,姓骆,在帮里排行第七,所以大伙都叫他做骆七爷。他去的那栋楼就是他的住所,平日办事歇息都在那里。并没什么异样。”
谢琬也想不出能有什么异样。
所以只是点点头,就放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