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且不去管他。只是进京之后这二人都会有大用处,于是她亲自回了信给靳永,并捎了几色礼回赠。另外则让赵贞留意着季振元。
杜岑如果要告老,那不是一两道折子就能请退的。而几道折子下来,起码也得一年半载的时间。前世她记得顶替杜岑入阁的是广西巡抚张西平,后来张西平果然与季振元同声共气。如果可能的话,她得把这个张西平换成自己的人。就是不能换,那也要阻止张西平入阁。
当然,具体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做,这一切都得漕帮这件事处理好之后进了京,才好说。
另一封信是来自魏彬。
自从上回寄了几本典录给谢琅之后双方通了两回信,魏府便再没有与她联络过,魏暹如今应该也有十六岁,正是该谨慎言行的时候,自然更没有信来。
不过即使这样,谢琬也不是对他这两年的生活一无所知。基于在谢府得到的教训,自从魏暹回府之后,魏彬便给他专请了严师授课,而魏夫人十分贤明,手腕一向强硬,也十分赞同丈夫的做法,故而这两年他连河间外家都不曾回。
据说也有些成绩,作出的几篇制艺承蒙文华阁大学士沈钧看过,居然还得到了表扬。
就是不知道性格外露的他,会不会得意忘形就是了。
谢琬拿到信还没看,便已经笑起来。
魏彬的信也是来道贺的。这位堂堂的参知大人,居然还记得清河有位谢琅!所以这封信虽然只有聊聊数语。却也令她感觉十分宽慰。
当园子里红梅开得一片通红之时,程渊和钱壮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他们这一去京师,竟还逗留了几日才回来,也不管谢琬在清河等得急不急。
正要问起,程渊却道:“姑娘莫急,我们此去乃是事出有因。”
谢琬本就没想责怪他们,听得这话便就正了颜色。
程渊道:“当夜我们在粮船之上,竟然听来一桩传闻。是关于太孙殷昱被废之真相!”
此话一出,一屋人都静下来了。就连抱胸站在旁边盯着那副松岗图直打量的霍珧也微微僵住了身子,转了身过来。
谢琬道:“什么真相?”
自打谢荣当上皇次孙殷曜的侍讲时起。殷昱被废之事谢琬就一直关注着。而殷昱被废的理由她也一直存着疑,此时听得这话,自然倾注了心神。
程渊道:“姑娘该知道,漕帮帮派之大。属下之多。堪称江湖之最。乃是最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头关于什么样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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