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一路进屋一路打量起这门廊。
谢琬引着他们进内,说道:“还是跟清河一样,给你们收拾了个单独的院子,在东跨院那边,跟我住的枫华院只隔着一座天井,叫禧福堂。到时候表哥来了就另外隔个院子,让他紧挨着我哥哥住的正院,他们哥儿俩挨得近,出入也方便。舅舅舅母看看够不够用?若是不够用,我再让人改改。”
说话间就到了禧福堂,谢琬让了他们进内。
余氏在门口道:“又不是从此不回去了,事情有着落我们就走,还改它做什么?”齐嵩却已经进了院子,四下打量一看,顿时道:“这么大的地方!别说住我们四个人,就是住八个十个都够了!哪里还用改?琬丫头也真是。”
余氏闻声连忙进内,这一看也连忙道:“这都抵得上我们南源大半个家了!”
谢琬笑道:“只要舅舅舅母住得舒服就好!”
余氏叹着气,摇摇头。
齐如绣说道:“我们带了人过来,你不用格外招待。”是真心怕给她添麻烦的意思。
这次齐家只带了各带随身的仆人进来,虽然齐如绣有话示下,可谢琬还是拔了几个伶俐的丫头进内,等余氏梳洗完换完衣裳出来,八个丫鬟已经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等着行礼了。
余氏掏钱打赏了她们,又拿出南源带来的特产赏了府里所有的仆人,下人们早从罗缜和吴妈妈那里得知谢琬幼年失怙,与这舅舅舅母如同亲生,早就存了巴结之心,如今见这舅夫人来了还有打赏,于是各各都很欢喜,此后尽心服侍自不用提。
谢琬因为怕余氏他们一路舟车劳累,因而这一日并未过多地提及齐嵩丢官的事,只是就信上的内容简单问了两句,而后且等他们歇息好了再说。
当街头巷尾议论着废太孙重新在天下人面前露面之时,宫里和各个衙门自然也了。据说皇上当场就从龙床上跳出来让传护国公进殿,而东宫各处也行色匆匆,除了早知道此事的太子妃和常年看不透心思的太子,没有一个人是坐得住的。
这其中最最坐不住的当数殷曜,据说当晚就拿了两篇做好的文章去请皇上点评,翌日起又以侍疾为名在乾清宫席地而卧,陪伴了已有十来日。
庞白每日都会把这些消息禀报给殷昱听。
而廖卓却道:“谢姑娘最近似乎摊上点麻烦。”
正低头吃早饭的殷昱抬起头来,廖卓道:“谢姑娘的舅舅齐嵩被无故罢了职。”
殷昱双眉微凝,说道:“查出什么原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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