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宝蓝妆花襦衫,挺好看的。”
黄氏眼泪一滚哭出来。
谢荣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抵住她额尖,说道:“听我的,换好衣裳去赴宴。我知道这委屈了你。可是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屈辱都帮你洗清回来的。季阁老已准备把我调进兵部接替刘永德的位置任侍郎,等我有了品级,你也成了正经的诰命夫人,就再也不会有人看轻你了。”
黄氏揪紧他的衣襟,闭眼哭得妆容全花。
片刻后黄氏终于梳洗好去了赴宴,戴着那枝锍金华胜。
靳夫人因为最近揽下了媒人差事的缘故,所以来府里来得很勤,谢琬因又怕她们拿她打趣,所以每次都是出来打个招呼,陪着说两句话就回了房。而靳夫人与余氏年纪相近,很有话说,所以一来也是去禧福堂。
但是她这边厢避了靳夫人,那边厢魏夫人这日却又请她去喝茶。原来河间府戚家让人新送了自己庄里产的几筐新鲜的瓜果来,魏夫人想起有些日子没见谢琬了,便就唤了魏暹前来传话。
魏暹来的时候一瘸一拐地,谢琬还以为他骑马摔着了,连忙让丫鬟搀扶的搀扶,搬凳子的搬凳子,正要让人去请大夫,谁知他臊着个大红脸说道:“不用请,我就是最近请了个武师在家里学功夫。扎了半个月马步扎的!”
谢琬哭笑不得,倒是又让人去拿活血散淤膏。
去魏府的路上,魏暹又让小厮到马车跟前来传话说:“我们公子请姑娘不要把这事儿告诉我们太太,不然太太一定又会罚他禁足。”谢琬这才知道原来请的武师是武馆的,魏家这样的人家,当然不能让子弟去与被划为三教九流的武馆人来往。
谢琬遂也正色道:“转告你们公子,就说他打今儿起绝了这个念头我就不说。不然我随时告诉夫人。”
小厮吓得一凛,立马去递话不提了。
有了上回的相处,魏夫人对谢琬已经没有了什么生疏感,见面后寒暄了几句,魏夫人不免想起谢葳来,便说道:“听说谢荣的夫人带着女儿这阵子在外头露面的勤,莫非是谢荣又要有什么动作?”
谢琬道:“这倒不清楚。”想了下,又道:“不过,倒是听说谢葳婚事艰难。”
魏夫人听得这个话便就忍不住露出丝讥诮,但她终归没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只是端起茶说道:“当初幸亏没结下这门亲事,若真结成了,我们如今也没这份闲心坐在这里喝茶了。”是娶了谢葳必然家宅不宁的意思。
谢琬不愿背地里过多地说人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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