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季振元扫了眼谢荣,嗯了声,又道:“你们都同意么?”
“学生觉得顾兄更合适。”这时候,在座人里又站出来个人,揖首道:“顾兄本在大理寺任职,而且漕运此案也有参与,让他去合情合理,皇上不会生疑,而且有些专业上的细节也很可以拿来利用利用。”
“你说的虽然也有道理,可是这次去办骆七的案子不是为了查案,而是为了遮掩不利信息和探查骆七究竟被谁掳走,不需要大理寺那一套。”
郭兴反驳道。
而座中又有人站出来:“即使如此,谢兄才进邢部不久,经验终归有限。而且,风头太足未必是件好事。”
“你……”
“好了。南溪不必再争辩了,此事还是由恩师来定夺。”
郭兴还待再说,谢荣拉住他,平静地道。
郭兴只得偃旗息鼓,冲季振元拱了拱手。
季振元沉吟着看向众人,说道:“此事且议到这里,先散了吧。”
郭兴悻悻然与谢荣骑马出了门。
谢荣看他还在不平的样子,说道:“这些事你何必去与他们分辩,这也不是靠几句说辞就能争得来的事。”
郭兴道:“我就是看不惯顾若明那人,小肚鸡肠没点容人雅量!岳父待他不薄了,把他提到如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合着天底下的好处都得让他一个人占尽,别人就不能比他再强些!就冲他这样的肚量,便是有个现成的阁老让他做,他也做不长久!”
谢荣叹气:“越说越不像话了。”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万一落到人耳里就可以招来麻烦。不过知道郭兴是为他抱不平,他也就笑领了。
这边相反的方向,顾若明也满脸不爽地回了府。
大伙都说谢荣最近运气背,但他觉得自己运气也不怎么好。先是跟魏彬那事儿谢荣眼看着倒了大霉,没想到反被他捞了个正三品的侍郎做。然后是谢荣被李家大闹,他去季振元面前告状,眼看着季振元也打算了要将他一顿重罚,没想到他低眉顺眼几句话,又轻轻松松过了关。
如果说这事过了也就算了,那么这才有过几天,礼部不但批了他母亲的诰封,而且他还紧接着又把魏彬的威风给压了一回!季振元方才那么样夸赞他,可不能轻觑。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谢荣还是很受季振元器重的,哪怕发生了接连几件丑闻,也没有动摇他在季振元心目中的地位。
他难道就真那么不如谢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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