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太太,就说我多谢了,后日上晌一定过门拜望。”
丫鬟自领命回府不提。
谢琬在不声不响扰乱着曾密阵脚同时,三日后大理寺向朝廷提交工部郎中郭奉暗中与漕帮勾结牟取巨利一案就得出结果了,皇帝看完尺高的那一叠证据以及供词之后大怒,着令交给刑部依法从严处置。于是又过了三五日,郭奉被抄家然后判斩立决的消息就贴满了大街小巷。
而圣上另有旨意,责郭家三代不得入仕。
七月初郭奉在菜市口被执行铡行,据说现场围观者里三层外三层,郭夫人顿时晕死在当场,醒后给丈夫收了尸,便就回府收拾东西回了武昌老家。
接下来殷府里骆骞手下的暗卫队就南下了两个人。
郭奉被处决之后,皇帝依例对此案论功行赏,大理寺所有办案人员获赏银三百两,大理寺正卿窦谨获赏银两千两,行嘉奖令,记功一次。靳永赏银一千两,提升为三品副都御史。护国公麾下众将士因为参与探查,也都获得了数量不等的赏银。
这笔银子实则也是从郭家被抄的银子里拨出,跟抄出的那价值几十万两的田产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
殷昱晚上便拿着五十两赏银回了家。
谢琬拿起一锭银子来掂了掂,说道:“郭奉在供词里,可曾交代出杜府办喜宴那日与骆七来往的那人?”
殷昱半躺在她榻上说道:“供词上供的是他,至于那七步香,因为他次子也患有不足之症,说是出门去码头之前曾去过次子的房间,所以沾染上的。这些说辞都天衣无缝,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似乎都替我们想到了。”
谢琬想了想,说道:“那南下的两名暗卫是去了盯郭家的梢?”
殷昱点点头,唇角浮起丝冷意来,“郭家不会白白替这背后的人送掉一条命,而且还赔上了三代子弟的仕途,就是郭奉有把柄在这人手里,也绝对是个不平等的买卖。所以这人肯定会对郭家有所赔偿。我就不信,郭家会不露馅。”
谢琬扬眉道:“可是这人既然把这一切都做得无懈可击,肯定也会防着你这样的人。”
殷昱懒懒拖过她放在床头的一本书,说道:“我让金逢他们俩带了五百两银子,足够让他们盯上一年半载的了。如果我猜测成立,那么武昌祖宅并不是郭家人最后的落脚地,为了不使人怀疑,也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必然会拿回武昌做掩护,实则去向他们真正的栖身地。”
谢琬听闻,点点头。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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