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几节。伤势惨不忍睹。如此别说休假半个月。只怕半年都恢复不了。
任如画听闻之后便就哭着跪到了广恩伯跟前。说道:“老爷可得我们作主!打我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刑部侍郎谢荣府上的家人!我们好歹也是勋贵之后,当初祖上也是随着太祖皇帝一起浴血打江山下来的。如今子弟虽然不肖,可难道就要落得被个文官使家人殴打的地步么?求老太爷作主!”
广恩伯被她一席话激得热血,顿时也觉得曾家被谢荣踩低了,前番的事也就罢了,被他谢荣阴了也就阴了,这次他女儿居然纵使下人殴打曾密,这口气又焉能咽得下去?打狗还欺主呢,这直接让人打起了他的儿子,这不是纵奴行凶是什么?!
“来人!备轿!我要进宫告御状!”
皇帝正在御花园与靖江王下棋,听说广恩伯击登闻鼓要告御状,顿时就败兴地把棋子扔进棋缸里了。
“这些不省心的,动不动就闯宫里告御状,真是烦透了!”
靖江王连忙起身奉了杯茶给他,“皇上消消火儿,要是不爱去,就不去罢了,让他们有事找都察院和大理寺去!”
皇帝接茶喝了口,想了想又道:“不去不行啊!勋贵们都是大胤的功臣之后,眼见着外头四处都在传朕光偏心霍家了,回头还不得让他们吐口水把朕淹死?”
靖江王陪笑道:“皇上英明,皇上仁慈,这是我大胤江山之福啊!”
皇帝被拍了番马屁,心里舒服多了,于是背着手往乾清宫走来。
到了大殿里,广恩伯便哭倒在丹樨下,“皇上,请为老臣作主!”
皇帝皱眉道:“有话好好说,哭哭涕涕地这是做什么?”
广恩伯擦了把眼泪,便就说道:“皇上,那谢荣的家人今儿在西市把老臣的儿子媳妇痛打了一顿,我儿如今多处骨折,口鼻出血,连话也不能说,还请皇上给我个公道!”说完他趴在地上叩了个头,呜呜痛哭起来。
皇帝听说谢荣打了曾密,顿时愕了下。谢荣这一年来表现极不错,接连受了他几次嘉奖,怎么又突然冒出他纵奴行凶的事来?当下道:“你此言可当真?”
“老臣不敢有一字虚假!”广恩伯抬起头,指着宫门外:“皇上若是不信,即刻便着人去西市云绸庄打听,看看我儿和我儿媳今日是不是在此被痛打?亦可着太医上老臣府中看看我儿是不是被打伤在床动弹不得?!”
皇帝听到这里,心知广恩伯这话便不是十分真也有九成九了,便一面让人出宫验证,一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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