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她又曾经撺掇涉嫌买通户部郎中李固的家仆行龌龊之事,却反被李夫人识破。李夫人带着家人上贵府大闹,令得你颜面尽失。
“你的胞兄谢宏,也就是谢棋的父亲身患残疾手无恒产,住在清河祖宅你不但不闻不问,还连些施舍都不曾给予。你的侄儿数次请求你伸手相帮谋个前程,你也从来没有答应过。
“你的母亲在侍郎府虽然享受着锦衣玉食,可是你嫌弃她寡妇再嫁,深怕她出来给你丢脸,所以这么些年一直将她关在后宅里不让出来,时常要受着下人脸色。这足见你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你连自己的母亲和兄长都能够不管不顾,会对心术不正又屡次伤害过你们父女的谢棋做出些什么来,并不足为奇。”
谢荣最重名声,偏偏名声已经被破坏得只剩了点渣。
听见殷昱说完这么多,他的脸色便已阴沉下来。
“凭这个,就能证明我有杀谢棋之心?”
“你既然能够臆猜我有杀人动机,为什么我不能猜猜?”
殷昱扬唇冷笑,再走到尸体身边,指着她说道:“除此之外,我听说谢棋虽未成亲,却早已经与人行过苟且之事,有个这样的侄女,对你以清贵名流自诩的谢侍郎来说难道不是个耻辱吗?你连自己的女儿嫁为平妻都无法接受,又怎么会接受家族里出个这样的异类?就算是为了这个,你也具备杀人动机。”
“简直一派胡言。”谢荣笑起来。“十丈以内可以掷剑杀人的凶手,必然是像公子这样有着浑身武艺的人,在下从不与江湖人打交道,上哪里去找这样的人来杀人?再者,我就是要杀她,也多的是机会,哪需要如此处心积虑?
“殷公子,你还是认了吧!这样胡搅蛮缠,除了显得你幼稚无知,对掩盖事实真相没有一点帮助。”
“你处心积虑当然不光是为了杀她。”殷昱看着他,说道:“你还为了杀我。只要我进了大牢,或者被判了死刑,那么郭奉就不会有人查下去了。漕运案子背后的真相也将从此埋入地下!你们从此可以高枕无忧,筹划你们未来的宏图!”
听到郭奉两个字,大家的目光再次震惊。
皇帝首先发话:“郭奉还有什么事可查?说清楚!”
“遵旨!”殷昱道:“小的日前听说,郭奉的家人举家南迁之后,很快不知去向。小的还听说,这件案子跟背后一个叫做七——”说到这里他把目光投向季振元和谢荣。
季振元算是个老谋深算之人,也没想到他突然之间会扯到这件事上去,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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