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见状,便就使了个眼色给崔福,崔福说道:“殿下说请侧妃回去,这里正在批奏折呢。”
门外人影顿了顿,便就掉头走了。
太子也跟太子妃道:“你也回去吧,呆久了也容易让人生疑。”
郑侧妃是来寻太子说殷曜的婚事的,没想到到来却殿门紧闭,听崔福说太子正忙着也就没往心里去,掉头走到庑廊下,忽然又想起没问太子几时有空,便又倒转了回来。
正要上阶,就见得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崔福走出来,然后躬身候在门口,紧接着,太子妃便从里头迈步走了出来。
不是说太子在批奏折吗?怎么太子妃在里头?郑侧妃心下疑惑大生,脚步一错避在了铁树后。
太子妃微在殿门外嘱咐了崔福几句什么,然后勾着头下了曲廊,看面色凝重似心事重重,倒是没发现就在咫尺外还有人。
直到她走远,郑侧妃才从铁树后走出来。
太子明明留了太子妃在殿内,却偏偏说在批奏折,摆明了就是不想见她!平时她也极有分寸,没事不怎么会主动去见太子,可是每回去见太子也不会把她拒之门外,这次莫不是太子妃挑唆的?
她心里这样怀疑,但到底不敢肯定。太子妃那人心高气傲,就是要挑唆也不会在这种事上下手,不然那样显得多没气度?那他又为什么不见她呢?她记得刚才殿里的人全都在殿外站着,似乎殿里只有崔福太子和太子妃三人,弄得这么神秘,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回到殿里她还沉思了半晌,然后才唤了容芙过来。
谢琬这些日子进宫除了尽孝,也为了关注殷昭那边的进度。
殷昭是个很专注的孩子,也许寂寞的人做事大多专注,她翻遍了太医院三成的医书,还细心的把疑似病症做了笔记。再就是把当日在方子上看到的药材都记下来,一味味地寻找它们各自的药性和对应的病症。
可是也还没有查出来。
“还有半个月我就要出嫁了,到时候上太医院找书肯定不方便,这让我十分焦虑。”她忧郁地望着窗外说道。
谢琬默了默,“要不然,我们直接去问母妃?试探也可以。”
“如果母妃肯说,她早就说了。”殷昭笃定地道,“我觉得还不如从陈复礼那里下手。”
“你有什么主意?”谢琬道。
殷昭嘴角扯了扯,“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我知道他们家世代为太医院医正,对我们家还是很忠心的,我们打他杀他或许不凑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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