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郑王妃也不敢为这事去告状,可谁知道皇帝虽然没偏帮他们,却还是败在谢琬手下呢?
不甘之余,便就有类似太子处事不公偏心护短之类的话传出来。
谢琬虽然得了五万两银子,可是殷煦脸上两道红痕带来的心疼可不是钱就能抹去的,这几日自是交代着胡沁好生看着莫要留下疤痕,殷昱知道后却是无语地道:“男孩子家要这么小心做什么?我身上都不知道落下过多少伤疤,也没见有什么。”
“你是你,他还小啊。”谢琬也知道知道有点紧张过头,尽量放宽心之余,还是忍不住嘴硬,“等他大点儿再放手也不迟。”
殷昱看着在后园子里追着仙鹤都不敢落地的殷煦哼哼了两声,说道:“我看就是你不肯,他也未必肯。就冲他往郑王妃腿上咬的那口来看,这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儿。”
“那样才好。”谢琬倚着廊栏微笑,“要是连被欺负到脸面上都不会还手,那也太怂了。”
殷煦虽然出身钟鸣鼎食之家,可他要面对的挑战一点也不会小。他懂得反击,而不是只会哭,终归是件好事。
除此之外谢琬还有隐约升起的隐忧就是,就这件事来看,安穆王府的潜在对手还有很多,只要殷昱与殷曜胜负未决,就绝对还会有数不尽的敌人盯着安穆王府,太孙之位他们或许没办法决定,可是郑侧妃和殷曜这边,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整垮他们吗?
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不管七先生能不能找到,殷曜都是他们最终的竞争对手,为了生存,为了殷煦,他们也有必要把这个障碍尽快清除掉。
诽谤太子的消息终于在第三日早上传到谢琬耳里,谢琬不必猜也知道是郑王府在混淆视听,只往鲁国公府去了趟,于是八月十五宫里又举办游园会的时候,郑王妃先是没管好自己的猫跑出来吓着了殷煦,而后又以大欺小伤了殷煦的事就不着半点痕迹地在官妇圈子里传开了。
当日看到那幕的人又不少,自然有人为这件事佐证。
而整件事里最开心的应该算是郑夫人了,安穆王府与郑王府如今新仇旧恨加在一处,已然浓得化不开了,这比起荣二奶奶挑中任如画来作文章岂不有用得多?
任如画和谢葳虽与谢琬有私仇,可是广恩伯府到底与安穆王府比起来不在一个层次,郑王府就不同了,老郑王是皇帝的亲哥哥,当年的太后只生了他们两兄弟,感情十分要好,而郑王一向也在宗亲之中十分有权势 ,只要郑王盯上了安穆王府,断会好戏连台。
那日的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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