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王楚王有份差事顶着,光每年下头给的孝敬都够他们过的。
更何况前不久王府还让谢琬挖去了一个坑,——五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如何使得郑王世子尽可能多的得到这些家产,就成了她长久以来的心病。
而她之所以会去折腾那几个庶子,也是恨不得能顺便弄死一两个才好。如今殷磊居然敢玩粉头,这不是老天爷助她吗?
“可打听清楚了?”她一挥手让乐伶们退了下去。
“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三爷确实在北里胡同!”周礼跟在郑王妃身边多年了,自然知道这种事必须要打听真切才可上报。
郑王妃坐直起来,盯着敞轩外一片蔷薇花冷笑了声,这丁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撺掇宗室子弟玩粉头!早听说如今的建安侯夫人跟他已然势同水火,这事是在丁峻的别院,她这样贸贸然闯过去恐怕还不成。一来进不了门不说,就是进了门也免不了打草惊蛇,让他们有了时间擦屁股。
想到这里,她吩咐周礼道:“去请建安侯夫人过来叙话,就说有要紧事商谈。”
这边厢建安侯夫人却也正因为收到丁峻去了别院的消息而热血沸腾之中,周礼这里传了话,她只略顿了顿便就换衣出了门。
而北里胡同丁峻的别院里,丁峻的粉头粉彩儿也把两个姐妹嫣月、翠瓶给唤来了。
殷曜挑了身段最丰满的翠瓶,嫣月便伴着殷磊,六个人席地而坐,围着长条桌吃酒划拳,粉彩儿她们三个若是输了便罚唱曲儿,殷曜他们输了便罚酒,如此玩了几回,殷曜渐渐觉得有点没劲。
“每次都是这样,没意思,来点新鲜的!”
他仰脖干了杯酒,将杯扔在桌子上道。
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殷磊和丁峻连忙停止笑声,相互看了眼,又同望着殷曜,说道:“那你想怎么玩儿?每次不就是这样猜拳定输赢嘛!”
殷曜其实不是嫌这法子不好,他只是觉得好不容易出宫,就这样度过一个晚上,实在太浪费了。不过他们这么一说,再看着粉彩儿她们仨儿,他倒是又有了新点子,“这样玩不好,反正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这样,她们仨儿输一次脱一件衣裳,咱们照样罚酒。”如此才有点看头不是?
殷磊和丁峻瞅了瞅那仨儿身上,说道:“就这么两件薄衫子,能够几回脱?”不过乘着酒兴,却也来了劲头,早就听说外头ji馆里时常有人这么玩儿,他们被拘得紧了,倒是从没开过荤,不由兴奋起来。
“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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