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你——”他一张脸像是快起火了,烫得他发麻。
顾杏笑起来:“你的唇长的真好看。”
平日里还不觉得,眼下烛光下看过去,宁大乙居然长得不错,他是属于清秀型的,骨架小,眉眼也偏细致,跟钱壮那种五大三粗的类型截然不同。
他双唇不厚不薄,泛着嫣红色,牙齿也很白,这么近看过去,让人看了很想尝尝。
她不觉得她吃他的嘴有什么。
昨儿夜里夏嬷嬷跟她说了半晚上洞房里头的事,其中不就包括这件吗?宁大乙是她的人了,她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尝尝他的唇,有什么不该吗?他可是她的人了!
她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理直气壮地抬起他下巴,再覆上去,细细地品。
宁大乙简直要疯了!
他先被她打了一顿,现在又被他给强吻了?!难道他今晚要**?
魏暹怎么没告诉他该怎么保住清白!
“我,不,我——”
他鼓起勇气避开,可惜下巴被人家死死地攥在手里,怎么避得开?
“怎么,你不舒服?”顾杏收住攻势,疑惑地看向他。明明她觉得很舒服啊,难道她有口臭?不可能啊,在殷昭的普及下,她每个月都会让太医看牙的,很健康!
“不——”他咽了口口水,他只觉得这种香香软软的感觉比吃糯米圆子还爽,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可是再舒服也得要他有命消受啊,万一等下又逆了她哪根毛,再被她拳打脚踢怎么办?“我,我只是肚子忽然有点疼——”
他心虚的说。
“肚子疼?”顾杏看他那痛不欲生的模样,探出丁香舌尖儿舔了下他的嫣唇,扬眉挥手道:“去吧。”
宁大乙这一夜再不敢回房。
翌日早上天绽亮回房,同去正院里给父母兄嫂敬了茶,他就一溜烟钻到了魏府。
魏暹看到他一脸的气急败坏,立刻起身表示了关心:“洞房如何?”
宁大乙又羞又愤,指手划脚地把夜里的事大概说了,便气得发抖地指着他说道:“你都不知道,那婆娘有多狠,她竟然,竟然敢如此对待爷!弄得我一整夜都没睡好,这才是头一日,往后若是要过一辈子,那又如何得了?”
“能有什么了不得的?”魏暹转着手上茶杯,“大不了就失个身吧。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男了。”
“谁说我不是?”宁大乙指着自己鼻子脱口而出,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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