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事情,老奴过来的时候看到田妈妈在整理这件衣裳,特意看了一眼,当时也的确就边角处没有锁边,其他的都是好好的。”
钱妈妈说完看了孔氏一眼,犹豫地道:“不知道夫……人,为何要碎了相爷的衣裳?”
这话可不是什么好话,老夫人立时大怒:“孔氏,你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你……你生性真是歹毒之极,你……”
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
“祖母错了,这匣子不是母亲放的。”姜锦心已经来了一会,安静地看着这一场戏,看着钱妈妈不怀好意地把事情引到母亲身上。
听到姜锦心清冷的声音,下人往边上退了退。
姜锦心带着两个丫环缓步过来。
“见过祖母,见过母亲。”姜锦心行礼。
“这衣裳,你知道?”老夫人沉沉地看着孙女,斥道。
“不知!”
“你不知道又在这里胡闹什么,还不下去。”老夫人厉声道。
“祖母,这事孙女是不知,但也知道这事和母亲没有关系,好好的,母亲为何要剪碎父亲的衣裳,还特意地埋起来?这衣裳不见了,祖母和父亲不会向母亲讨要?”姜锦心抬手指了指衣裳,“衣裳是明显不能穿了。”
“除了你母亲,还有何人敢剪?”老夫人沉声道。
“有人嫉妒我母亲给父亲做的衣裳,故意让母亲被斥责,若是衣裳不见了,若是衣裳坏了,这事都得落到母亲身上。”
姜锦心平静的道。
这话说得有理,那么好的料子做的衣裳,还是给儿子做的衣裳,若孔氏一直不拿出来,老夫人的确会讨要的。
就冲这一点,孔氏的确不应当做这事?
但如果不是孔氏,又会是谁?
“有人嫉妒你母亲?”老夫人的目光横扫过在场的众人,再一次把目光落到马艳珠的身上。
马艳珠躲在孔氏身后,只是孔氏单薄的身子不能完全地挡住她,能感应到老夫人的目光扫过来,全身僵硬。
握着帕子的手开始冒虚汗。
怎么就会变成衣裳,而且还是被剪的衣裳,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祖母,有人是想母亲被祖母和父亲斥责,故意闹了这么一出。”姜锦心的目光也扫过老夫人身边的人,最后落在的是韩卦姑的身上。
被这么年少的女孩子目光扫过,韩卦姑的心也提了起来,眉头紧紧皱起,这……事她不知情,但现在隐隐要拖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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