跽坐改为盘腿,单手撑着膝盖,白皙面颊似扫了一层淡淡的腮红。
仔细一看这张脸,十足十的女相。
“怎么了?”沈棠循声看向他。
“这是三根手指还是四根手指?”
褚曜冲着沈棠伸出食指和中指。
沈棠顿了顿,看着那两根手指陷入某种诡异的沉思,克制正欲抽搐的眉尾:“这……”
好几息没给出答案。
褚曜:“……”
他确信了,五郎的酒量实在不争气!
两根手指都数不清。
祈善问:“幼梨喝醉了?”
沈棠托腮答道:“没有,我千杯不醉!”
回答干脆果断的确不似醉鬼。
但——
祈善便又问:“半步‘窃’走的珍宝可有归还?”
沈棠抿了抿唇,眉宇间隐约有些委屈、有些气愤,咬牙切齿:“还未,但那是迟早的!”
褚曜二人对视一眼。
祈善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善这几日收到一则消息,说有一批势力欲窃取半步手中的‘珍宝’,沈小郎君能战否?”
“战战战!怎么不能战!”沈棠一听眼睛瞪大,旋即怒不可遏,整个人像是一头极其暴躁的野兽在屋内来回踱步徘徊,脚步沉得似乎要踩死敌人,“谁都要偷我东西,混账!”
过了会儿,倏地高声:“他祖宗的,全家活腻歪了吗!老子要扬了他们骨灰,一个不剩!”
褚曜用眼神询问祈善。
五郎被窃走的珍宝究竟是什么?
醉酒发酒疯还能搞出个上下篇?
祈善的回答唯有耸肩翻白眼。
他怎么知道?不过是试探,而且跟一个醉鬼探讨逻辑和现实,不觉得非常滑稽吗?
目前来看,五郎醉酒不算完全“失控”。
不幸中的万幸。
大概是喝得酒不多,不过一刻钟功夫她就醒过来,脑袋昏沉,胸口似堵着什么,险些呼吸不过来,那感觉像是被什么气狠了。
她揉揉发堵的胸口,抬头看向表情微妙的祈善和褚曜,再也嘴硬不了:“我又喝醉了?”
祈善点头。
沈棠环顾四周,还是那个小屋子,简陋的木质家具也完好待在远处,跟她喝断片前一模一样,看样子自己没有发酒疯,酒品尚可。
褚曜语重心长轻拍她肩膀道:“以后,五郎还是不要喝酒了,若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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