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站队。赵奉也知道其中利害,可他不太好避开,因为他名义上是大公子教授武学的老师。学生亲近老师,天经地义的事情。
想到这个便宜徒弟,赵奉也是心疼。
他曾暗示大公子不要在意外界的风声和态度,他占着嫡又占着长,具备礼法优势,慌什么慌?至于吴贤偏爱次子,哪个父母不喜欢像自己的孩子?偏心一些也是正常。
可这孩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根本听不进赵奉的话,反而日渐嫉妒亲弟弟,随着年纪渐长,也多了些小动作。这些小动作搁在大公子看来很隐蔽,但在吴贤看来却是透明的。他希望儿子们能兄友弟恭,互相团结互助。大儿子的行为,称得上“气量狭小”。
如此这般,自然更加不喜欢。
赵奉叹气道:“再怎么拉近乎……那也是主公的家事,哪轮得到外人指指点点?”
更何况赵奉这两年也不好过。
跟他走得近,于大公子没啥好处。
文士:“内宅不稳,乱象之始。”
主公的两个儿子早就不是懵懂稚童,已经到了野心滋长的年纪,吴贤却在这种问题上拎不清楚,也不怕生乱?文士有种隐约的预感,吴贤可能在这个问题上跌个大跟头!
赵奉嘀咕:“没这么严重吧?”
文士但笑不语。
二人又坐着歇了一会儿,聊聊天,东扯西扯,难得的放松精神。直到文士喝光了一盏茶,赵奉刚要将煮沸的新水从小炉提起来,却见文士扭头看向帐篷门帘的方向。
赵奉问道:“有人来了?”
文士在他的营帐下了言灵,他不刻意查探是不知道外头情况的。文士将刀扇扇柄往腰侧一插,起身:“是啊,咱就不打扰了。”
说着抬手将言灵撤下来。
他将门帘掀开一角,出了营帐,示意在外头徘徊等待的人进去:“方才与大义闲聊险些忘了时辰,咱手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大公子可是久等了?大义就在里头呢。”
少年脸色泛黄,神思不宁。
听到文士的话才骤然回过神来。
他急忙给文士回了一礼,待文士离去才鼓足勇气进入赵奉营帐。还不待赵奉开口,他先哀哀地唤了一声“老师”,给赵奉行了一个大礼。吓得赵奉险些将手中茶碗摔了。
忙道:“大公子这是作甚?”
大公子不肯起,但架不住赵奉力气大,面色哀戚道:“老师,你救学生一救吧!”
赵奉一听,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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