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迄今还不承认她女子身份,究竟是何居心?”
“曾祖,曾叔祖,你们没见过主公,难道还没见过孙儿吗?孙儿是你们从襁褓中看着长大的!难道孙儿也是所谓男魂投了女胎的妖孽?这些个大族,何其傲慢又愚蠢!”
“如此莫大羞辱,便是率兵上门杀个血流成河也不为过!如今不过让他们拿出些不义之财,双方各退一步,结果他们呢?密谋,美人计,趁主公立足未稳再起兵灾!”
自己家还牵扯进来了!
起初还未想通,但如今明白了。
曾祖告老回乡后,教了不少学生,这些学生又多是本地或者其他地方慕名而来的世家子弟。若是劝动曾祖出面,便能打着他的旗号劝说其他人加入,实在是其心可诛!
林风内心忿火中烧,语气仍旧克制。
她微喘着气,半晌没听到二老回应,担心自己火气太盛气到他们了,便抬头一瞧。
好消息,二老没有被气晕过去。
坏消息,二老的表情很是古怪。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曾祖终于开口:“姣姣,你说的那些谣言,我也听说过。只是各家征辟不就,并不是因为这些。”
林风道:“这当然不是全部的理由。”
曾祖补充:“也不是主要的理由。”
只要消息灵通一些,大家伙儿都知道沈棠和吴贤谁更强势,燕乾二州基本在沈棠手中捏着。当地世家豪族人能跑得掉,但田产祖业跑不掉,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离开。
曾祖继续道:“因为你主公前科累累,所作所为更是前例寥寥,人家祖坟都刨,各家如何不怕她下手屠族?田产又是各家根本,其中有不少来历不干净,更有人趁着战乱藏匿佃户,各地官署财政年年亏空便是由此造成的。你主公肯定要对这一块下手!”
林风点头:“这是自然!”
田地都在地头蛇手中,自家主公没田分给庶民耕种,怎么收税维持一地官署运作?武胆武者开荒本事再厉害也不可能“无中生地”。能耕种的地方全部开荒完了,数量还是不够用的。新开垦出来的田肥力不足,哪里有良田收成高?田,肯定要多多益善。
地头蛇吞进去的,吐出来!
曾祖又道:“按照以往默契,一块地易主,各家会根据境内情况,上交一定的田产。一般情况是保证官署七成,各家三成,偶尔也有四成,但不多见。反观你主公在河尹、陇舞、四宝等地的表现,显然没有遵守这一默契。她要十成,各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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