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兄弟待下面这么久也没见什么香火供奉,由此可见香火都是骗人的玩意儿。像你家这孙子,断了就断了。】
【就是,现在打不过他,但相信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两百年,他龚云驰总有死下来的那一天!届时看他还怎么嚣张!哦对了,义理小子,你回头要是碰见你那个‘孝顺侄子’,让他改姓吧。他爱跟谁姓就跟谁,以后的孩子也别姓龚。】
共叔武老父亲不爽快了,气势逼近:【你凭什么这么说?再是不肖子孙,那也是老子的不肖子孙,老子说得,你说不得!】
对方一巴掌将他颅骨打歪一百八十度。
没好气道:【孙子跟谁说老子?】
共叔武:【……】
好一出精彩的家庭伦理大戏。
他完全没有插嘴的份。轻(哄)松(堂)愉(大)悦(孝)的气氛下,共叔武突然对未来的黄泉生活没了一点儿期待,但他都已经死透了,走不走也不是他能做主的。
【阿父,曾祖父,咱们有什么话下去慢慢掰扯,别在这里让恩人看了笑话……】为什么死了还要这么丢人,硬着头皮冲恩人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生再见!】
然后——
然后先祖们都走了。
原地只剩下双手潇洒抱拳还没落下的共叔武,以及努力消化这些奇怪对话的少冲。
二人面面相觑。
直到少冲问:【你不走吗?】
共叔武:【……】
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走的感觉???
他眼眶火焰透着几分尴尬,讪讪地道:【也许是还没到时间,需要朝阳升起来?】
民间怪谈不都说鬼怪怕阳光?
自己新丧,不能像好些年鬼龄的老父亲他们一般“来去自如”也正常,共叔武自以为真相了。因为消耗太大,他当下只能勉强维持骷髅架子不散,没有多余力气去支援。
若是勉强走过去,半路就要散架。
从气息来看,那边结束战斗比这里还早。
只是不知结果如何。
共叔武满腹心事。
瞥见恩人正将一块裈甲往衣襟塞,这一幕着实有些辣火焰,若是没看错,这块裈甲是从龚骋武铠扯下来的吧?共叔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恩人这是作甚?】
少冲语调可惜:【收藏!】
共叔武:【收、收藏?】
两个字就将他不存在的脑子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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