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惊喜。
不仅母亲有份,还给苗讷送去一份。
一碗水端得挺平的。
苗讷白日侍奉国主身侧,故意将其露出。
这种精致漂亮的东西很快惹来国主的注意力,她随口一问,苗讷道:“是崔郎君昨儿着人送来的,毕竟是他心意,总不能糟蹋了。殿下,可是臣佩戴此物过于招摇了?”
苗讷诚惶诚恐。
国主摇头:“姑娘家都喜欢漂亮,这没什么不对。人啊,不趁青春尚在的时候好好打扮自己,那要等什么时候?鸡皮鹤发?崔大郎对你上心就好。孤原先还担心赐婚会让你俩不痛快呢。能促成一段良缘,孤心里也开心。”
这番话有七分虚情假意,也有三分真心。
苗讷在自己身边的这俩月,处处契合自己的心意。小姑娘天赋又好,做事也认真,还能准确知道自己的心意。她还是自己男宠的侄女,算是半个自己人,无法逃出手掌心的存在,用着也很放心。相处下来,越来越满意。
苗讷道:“国主作为真命天子,金口玉言赐下的婚事便是天定,岂有不圆满的?”
国主讥嘲:“天之子?老天爷挺能生。”
她跟崔止当年的婚事也是国主赐婚。
苗讷从容不迫应对。
“天命有假,天子亦有。”
国主心里知道这是苗讷恭维的话,拍马屁拍得委婉体面,但落耳中就是顺耳舒心。
国主挥手:“戴着吧,孤看着喜欢。”
熟料苗讷又恭敬奉上一件礼物。
崔熊送来一批钻石首饰中工艺最复杂、最符合国主审美的一件,国主不喜欢用旁人用过的东西:“你这是用崔大郎来借花献佛?”
苗讷诚挚道:“殿下艳冠群芳,若您都不算青春正盛,臣哪里班门弄斧?即便强行打扮,侍奉您身侧也被衬托得像个跳梁小丑。”
国主被逗得开怀大笑,不见半点不快。她笑得差点儿喘不过气:“你啊,这些甜言蜜语都是谁教的?若是让御史台那伙老顽固听了,明儿参你的奏折能堆满孤的书案。”
苗讷道:“令君展颜本就是臣子本分。”
“不都说忠言逆耳?”
能让人展颜的话基本与“忠言”无关。
苗讷却摇头道:“若是殿下失职,臣子忠言自然会令君不快,但殿下这些年尽心尽力,功绩之盛已是少有,所谓‘忠言’本就是殿下一直践行的,为何会令人不快呢?”
国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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