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性强大的缺德招数就没用上。饶是如此,前任斥候也吃了不少苦头,想起来就打摆。
“这我听说过,但那不是医署的东西?”
记得还是去年上半年,有个家臣的老婆难产,胎儿双腿朝下,怎么也生不下来,产婆让产妇男人选择保小还是保大。家臣还算有几分良心,不肯舍弃糟糠妻,也不想放弃多年才盼来的孩子,求到了吴贤这边。吴贤用自己鲁国公的身份跟官署要了杏林医士。
不凑巧,最近的一个赶来也要一天。
【不若让我试一试吧。】
最后还是当值的太医令弟子祈妙出面,吴贤在随行医女之中看到一张熟面孔。二人视线交错,后者微微颔首,便与祈妙一同入了产房。祈妙让人带出话,说要剖腹取子。
不是征求家属同意,只是通知。
吴贤听到这个词,头皮都麻了。
这个词瞬间将他拉回某些不好回忆。
家臣双腿一软哭道:【这不是杀人吗?】
不说怎么止血,疼也得疼死了。
他的妻子只是普通女子,如何受得住一刀子?他是听说凤雒王都有些产妇会用这种方式生子,还说医署有些杏林医士都会,安全性挺可靠,只是要提前半年预约,且杏林医士可能排到男医……除了一些敢于尝试的女户产妇愿意尝试,其他人还是避之不及。
一刻钟不到,孩子被抱出来。
产妇也被转移到医署下设的综合医馆。
整个过程,吴贤和家臣都是懵的。
熟人跳过家臣,将孩子给吴贤。
吴贤浑身僵硬不敢动,听熟人讥嘲。
【当年,若是她也能有此好运,哪里需要忍着生剖之苦,只为临终前看一眼孩子?若她不死,她婆母丈夫也不用跟着赴死,赵府上下拼上一切也能保住他们一家,怎会让刚生下的孩子没了血亲?昭德公,你今日体会到的惊吓,远不及我当年的万分之一!】
吴贤无地自容。
事后问产妇,才知整个过程她都没什么感觉,医署这边有类似麻沸散的东西。药效过去,她醒来甚至看不到肚皮上有划开痕迹。若非身体还不适,都怀疑那日是场梦境。
吴贤思绪从回忆中脱离。
“同样一件东西,能杀人也能救人。”
搁在医署医者手中,能让本该一尸两命的母子都活下来,搁在他们手中,同时也是杀人利器。被杀的这些人,又是谁的丈夫儿子?
其他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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