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钻了空子,即墨秋剖心自证也不行了。公西仇听了他的顾虑,小声道:“是大哥顾虑太多了……”
即墨秋道:“有前车之鉴。”
“何时的事情?”
这还有前车之鉴?
即墨秋恍然道:“许多年前了。”
公西仇:“……”
每逢这时候,他都庆幸自己没有太旺盛的好奇心,也没有追根究底的倔强脾气,否则碰上大哥这样浑身上下都是秘密,说话遮遮掩掩,说一半藏一半的,亲兄弟都要掰。
他伸了个懒腰:“我以后能知道吗?”
即墨秋看着他这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庞,好一会儿才道:“时机一到,都会知道。”
有这个保证,公西仇就不担心了。
西南盟军残兵却没他这份好运。
康国秉持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十六字诀,追得盟军残兵险些溃散,本就不多的辎重粮草又在路上丢失大半。军心动摇,逃兵每日都在增加。
一开始还能杀鸡儆猴。
用血腥暴力手段震慑有逃跑念头的士兵。
随着时间推移,饥饿、恐慌、疲累超过了临界点,让底层士兵几近崩溃。不逃是死路一条,逃跑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逃跑!逃兵这么多人,盟军想抓想杀也没那么多人执行,只要运气好,焉知不能成为那条漏网之鱼呢?
揣着侥幸心理,越来越多人铤而走险。
对此,梅梦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现在空不出手处理这些逃兵。
“……此处突围。”她现在主要精力都在突围上面,只要还能突围,便有机会借助最近一处军事要塞的地形工事,彻底脱困。这几日逃亡路线也是为此做铺垫。盟军其他人有意见,但都被戚国国主压下。他们纵使满腔怨气也只能暂时积压,留待日后清算。
“康国那帮人又不是傻子。”
到处都是斥候,瞒过太难了。
此处突围也不是最佳方案,一旦暴露还容易被康国断了最后生路,实在是太冒险。
梅梦道:“我在康国大营有故交。”
她这话刚说完,另一个刀疤脸盟友不屑嗤笑:“梅相当年过往,我也有所耳闻。康国朝臣基本都是西北出身,他们之中若有您的故交,怕不是年少之时的入幕之宾了。”
这种关系也能信任?
床榻承诺的时效仅限于穿裤子之前。
有些薄情的,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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