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一些,强打起一缕笑意。
走完流程,住进人家家里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要是我,能将其他人都扒了!”
褚曜:“不是不想,只是不雅。”
现场只有他们几个的话,这么干也行,估计这些老东西回去能有过半人自尽,但主上也在场啊,他们总不能让主上眼睛看到如此腌臜之物。不得已,便饶过这群老东西。
沈棠想了想那个画面。
痛苦闭上了眼睛:“确实是不雅。”
简直是恨不得自戳双目的程度。
沈棠将这笔账暗戳戳记下来。
不多时,禁卫进来回禀。
“主上,崔氏长公子在殿外等候召见。”
“将人带进来。”
也许是军中伙食不错,崔熊不仅没有继续消瘦,反而丰盈了一分,气色不错,瞧着倒是比初见更有大家之子的风度。他尚不知献降背后的破事儿,心情还算是阳光明媚。
“见过沈君。”
沈棠难得给他一个好脸,居然让崔熊受宠若惊。他被沈棠晾在一边一个多月,前面半个月还能稳得住,之后半个月就有些气馁。西南都到了最后收尾阶段,康国居然还没财政崩溃迹象,除了人手捉襟见肘,占地甚少有民乱暴动,似乎国库能源源不断吐钱。
崔熊便知道那些人的算盘打错了。
后半个月,他有些摆烂,每天都是好吃好喝,早睡早起,不用坐班,气色能不好?
沈棠指了指下首位置,示意他落座。
崔熊愈发吃惊不安,动作拘谨。
“这一个多月,侯白过得可还好?崔至善已在城中,待回去你们父子就能团聚。”
“甚好,多谢沈君关心。”
“过得好就行,你一人外出这么长时间,家中长辈也该担心了。”沈棠笑容温和,仿佛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关心崔熊这段时间的生活质量,还让他连吃带拿带回特产。
一份给崔至善的“特产”。
崔熊全程连开口提一下任务的机会都没。
回到崔氏在王都的私宅,一家人难得如此整齐。不仅有他父亲崔止,母亲崔徽,小弟崔麋,阿姊崔龙,还有阿姊身边没有名分的“姐夫”。正经的姐夫袁五郎不见人影。
屋内透着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阿姊窝在母亲怀中哀哀戚戚表达思念之情,哭得几乎不能自已,母亲也被她感动湿润了眼眶。崔麋恨不得缩小存在感,父亲则一脸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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