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尘自不会拒绝这等美差,能与听澜公子接近,还能与听澜公子相识,借用神楼中人的话来说,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而历经听澜小筑今晚的演出后,姜逸尘也能大致确定包打听所说的夜莺究竟是谁,只是还有些关键需要等明日白天的到来才能确定,如今能多探探情况,可真是称了其心意。
为防言多必失,姜逸尘一路上也不敢与听澜公子言说过多,而这在唐儒看来却是其在听澜公子面前羞于表达,遂也不以为意。
用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姜逸尘和唐儒终是把听澜公子给安然地送回了家,不过令姜逸尘意外的是,听澜公子的住所竟是在城西,与那荒宅空街不过一街之隔。
“听澜先生喜欢僻静之处,这儿能为先生挡去不少麻烦。”二人目送听澜公子进屋后,唐儒一回头便瞧见青年那皱起的眉头,便出口解释道。
姜逸尘旋即想起白日间风雅颂三公子说到过他们的长辈不允他们靠近听澜公子的住所,一笑豁然,开口道:“不知唐老住在何处,可要在下送送您?”
唐儒一愣,道:“老朽的住所离听澜小筑不远,若是甄公子不顺道,便不必麻烦了。”
姜逸尘在夜来客栈下榻,离这儿不过片刻的脚程,此去听澜小筑怎会顺路,不过,他可不会说出实情,笑道:“唐老不辞辛劳一路将听澜公子护送回来,可谓爱幼,在下若是不尊老,岂不是不合礼仪?”
“在下还有些问题想与唐老请教,边走边说吧。”为免唐儒感到尴尬,姜逸尘特地补充道。
听言如此,唐儒也不再推辞,一老一少在黑夜中远去。
“甄公子想问之事想必应和先生有关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唐老啊。”
“呵呵,不然,到底还是先生太过有魅力,因而,见过之人总会对她产生好奇心。”
“相比晋州城其他地域的繁华,在下有些奇怪为何这晋州城西会如此荒凉?”
“这……老朽不知甄公子想打听什么,但有些话题在晋州城内却是禁忌,恕老朽无法解答。”
“哦,既是如此,唐老也无需为难,您能答的答,不能答的便作罢。那在下可否冒昧问一问,这听澜公子在晋州待了多久了?唐老又与听澜公子结识多久了?”
“甄公子不必如此旁敲侧击,你要问之事本非什么隐秘,老朽告诉你也无妨。”
“洗耳恭听。”
“先生祖籍秦地,受战乱之祸,流离失所,随病重的父亲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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