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
······
“我记得你出去之时,没有乘坐马车?”当白凌回到家中之时,路过大厅的她正好遇到她的夫君长安君成蟜。
“你记得没错。”白凌冷声道。
“那你回来坐的是谁的马车?”成蟜见状,脸色更加难看了。
成当天的变故,使得成蟜原本对于白凌的不喜欢变成了厌恶,随后更是以冷漠待之。
而白凌,同样也是心高气傲之人,成蟜身份虽然贵重,但在白凌眼中,也仅仅只有身份罢了。
如果不是父母族人相逼,她真不愿意与成蟜成婚,更何况,在成亲当日,成蟜竟然连一柄剑都不能降伏,白凌每一次想到当时成蟜的丑态,都有一种排斥的感觉。
而成蟜对她的冷漠,更是让这种排斥发展到厌恶。
如此两看相厌的人夫妻两人,虽然住在一座府邸中,却是如同陌生人一般,各不往来。
但这种各不往来却有些一个前提,那就是白凌同样也不能与别的人有什么往来,这是成蟜的底线。
可是,在今天,孤身一人出府的白凌却乘坐着别人的马车回来了,那个人是谁?是男还是女?
如果是女人还好说,如果是男人,那性质可就严重了,成蟜可以无视白凌这个女人,但却不能无视她与别的男人有着什么莫名的关系。
“我需要告诉你吗?”面对成蟜的质问,白凌好不客气地说道。
“有必要。”成蟜沉声道。
“呵。”白凌冷笑一声,说道,“马车是华阳宫的马车,人是楚国公主芈婵。”
“是她?”成蟜听到这个答案,心中安稳了不少。
“是她,可也不仅仅只有她。”白凌说道。
“那还有谁?”成蟜追问道,隐约间想到了一种可能,一种让他难以接受的可能。
“那是一个男人,至于他是谁,我想我不用告诉你,你也应该知道吧?”白凌说话间流露出嘲讽的笑容。
“贱人。”成蟜闻言大怒道。
能够与芈婵同乘一辆马车的人,在这咸阳城之中,只有一个人,一个成蟜恨不得取而代之的人。
“所以呢?”白凌冷漠地说道。
“你找死。”成蟜此时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你是我的对手吗?夫君,你不行。”白凌嗤笑道。
“你?”成蟜的脸色变化不定,但终究不敢动手,因为白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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