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这很奇怪,要知道,那边,是她的丈夫,而政儿你,说实话,哪怕你是大王,但大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远,而丈夫,却很近。”赵姬道。
“秦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远,但丈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未必近,离女人最近的人,也许会是另外的人。”嬴政低下头同样直视着赵姬道。
“那人是什么人?”赵姬问道。
“母后真的不知道?”嬴政道。
“虽然已经明白,但我更像听听政儿亲口说出来。”赵姬说道。
“一个可以满足她所有幻想的人。”嬴政道。
“原来如此。”赵姬不着痕迹地从嬴政身前退来道。
“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万幸,若真的让成蟜得逞了,那对政儿来说,可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不过,政儿,你真的就打算如此轻易的解过成蟜这次的大罪吗?”赵姬问道。
“不解过还能如何?难道杀了他吗?”嬴政反问道。
“即使不能杀了他,也不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才是。”
“我毕竟是作兄长的,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总是要有几分宽容才是,况且,芷阳宫那边都原谅他了,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嬴政道
“那也太过便宜他了。”赵姬愤愤不平道。
“这件事情急不得,母后,没听说过郑伯克段与鄢的故事吗?”嬴政说道。
“郑伯?是哪个郑家的人?”赵姬不解而迷茫地说道。
“母后,你没事的时候,要多看些书才是。”面对此时看起来十分迷茫的赵姬,哪怕是嬴政,也是感觉到一种无奈的感觉。
“你这是在讽刺我不成?”听到嬴政的话,赵姬顿时不乐意了。
······
罗网大牢。
赵高看着不见有丝毫惧色的嫪毐,饶是以他的心性,此时也不得不佩服嫪毐的这份心境。
死到临头而能面不改色的人,无论是什么人,仅仅只是这份无惧生死的气度就足以让人钦佩。
“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前辈,掩日。”赵高慢条斯理地说道。
“前辈吗?越王八剑,你是哪一个?”嫪毐此时还能带着几分笑意道。
“都不是,之所以叫你一声前辈,是因为我现在执掌的罗网正是你之前构建出的咸阳部。”赵高道。
“原来是你啊,看来,大王很信任你啊,不过,现在的我,很可能就是未来的你。”嫪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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