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已经三四十岁了。”白雪衣下意识的捋了一下被夜风吹落在鼻尖的一缕长发。
“他真的是你的儿子,而不是族人?”嬴政问道。
“大王为何这么问?要知道,我已经为人母三十多年了,难道还能有假不成。”白雪衣镇定地说道。
“总有一天,你会亲口告诉孤其中真正地缘由。”嬴政道。
夜色在两人之间缓缓地流逝着。
但夜色之中,带来的可不仅仅只有安宁,在囚禁韩安的宫殿之中,这位自登上王位之后就越富态的韩安此时明显的消瘦了下去,倒也有着几分青年时期的轮廓。
此时这位曾经的韩王看着书案前的一卷空白竹简,脸色却是挣扎不定。
在不久前,他得到了一个命令,写信召回他唯一在外的儿子韩非。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韩安自然不会有什么挣扎,但现在这个时刻,韩非对于他,对于韩国来说,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因为韩非是此时韩国王室唯一一个没有落入秦国手中的人,相对于他们这些前途未卜的人来说,韩非甚至可是说是韩国留下的唯一希望。
韩国但凡能够有兴复的可能,必定是应在韩非身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韩安怎么可能愿意写下这封信。
为了韩国,他不愿意做这件事情。
但是,韩国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过去,至于韩国的未来,他也看不到,他能够看到的是眼下的自己,他能够看到是自己拒绝秦国的后果,这份后果还需要他自己去承担。
一时之间,理智告诉韩安,自己不能照着秦王的意思做,但是他自己的身体却在支配着他忍不住将手放在了一旁的毛笔之上。
“儿子,对不起了,你是韩国的希望,但我也是韩国的希望啊。”韩安拿起来那杆明明很轻,但拿在手中却分外沉重的笔杆。
“韩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就在韩安在竹简上写下第一列小字的时候,一声压着怒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母亲,你······”韩安抬起头看向说话的老妇人,眼睛之中尽是羞愧之色。
“你可知道你写下这卷信简意味着什么吗?”老妇人质问道。
“不至于,不至于。”韩安连连说道。
“不至于,什么不至于,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吗?”老妇人道。
“母亲,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韩安道。
“被逼无奈?眼下是被逼无奈,那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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