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失望。”李斯保证道。
“是不能让大王失望,让大王失望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你要知道,常山郡的郡守之位,有多重要,就有多重的责任。”荀况道。
“弟子谨记老师的教诲。”李斯耐心十足地说道。
“至于到任之后,具体该做些什么,我就不用告诉你了,当年我们师徒在恒山郡、广阳郡的经历已经让你对于自己如何在常山郡施为有了一个清晰的概念了。”荀况虽然话中说着对李斯没有什么可指点的,但其实已经在话语中对李斯进行了指点。
“弟子知晓。”李斯道。
在相同的时间中,左丞相府中,吕不韦同样也在忙碌着,一卷空白的竹简在他的手下被迅速地填满了文字。
就在吕不韦将最后一个笔画落下之后,在他的眉宇间却出现了迟疑了神色。
“父亲,可是有什么不妥吗?”侍候在一旁的吕单对父亲问道。
“我着急了。”吕不韦说着卷起竹简丢尽了一旁的炉子之中,“魏庸这件事情,我着急了些,这个时候可不是给他写信的时候。”
“确实如此,魏庸这个人真正的身份成谜,其之前到底与大王之间有没有合作,还很难说,父亲这个时候给魏庸写信,落在大王眼中,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是啊,人老了,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吕不韦叹息道。
此时的吕不韦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有些老了,若是在十年前,他绝对不会犯这般低级的失误。
感慨着岁月不饶人的吕不韦突然间从儿子吕单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所谓的欣慰之色,不由生出一股恼火,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却在一旁看着我将信简写完了?”
“父亲何出此言?单绝对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吕单连忙收起脸上那一丝丝欣慰的笑意,神情严肃地说道。
“只是不敢,不是没有吧?”吕不韦目光不善地看着吕单道。
“不仅不敢,也没有。”吕单惶恐中辞凿凿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能够抱上孙儿?”吕不韦问道。
“父亲,这个,这个······”吕单一下子张口结舌了,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虽然人已经临近中年,但是吕单却莫说是儿子,即使是女儿,也只有一个,这样的事情若是在另外一个世界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在这个世界,却是一件可以影响到一个家族兴衰的事情。
因此,在这件事情上,吕单肩膀上承受的压力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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