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奏效,没过多久人群外面便传来了一声劝阻,只见那卖假药的目光灼灼地盯向自己怀中,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一番言语争锋之下,狼赟终于将话题引到了信封之上,他本来还以为自己要浪费一番口舌与这人解释清楚这封信的重要性,却没想到这人一听到玉壶宗三字,眼神竟然炙热起来。
只是当这人听说这封玉壶宗的举荐凭证上已经留有狼赟名字时,神色却是失落无比,就要打发狼赟离开。但是狼赟好不容易捉到一个衬托自己实力之人又怎能轻易放弃,也是急忙劝说此人当做自己的伴读书童,或许能有机会进入到玉壶宗。
一开始他还以为以此人此种身份会面色为难,却没想到这人听了此话竟然欣然答应,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与那些壮汉告别,然后一人一马继续向西行去。
“这位兄弟,刚刚多有得罪,实在抱歉!”路上,这卖假药的长脸年轻人倒像是变了个人一般,语气竟然客气起来,让狼赟颇感意外。
“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心中各有难处,当然情有可原,兄弟不必在意!”狼赟想到自己进入玉壶宗的机会又大一分,心情也是舒畅起来。
“在下吕纯,还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狼赟刚要开口,却是眼睛一转,心想:等我进入到玉壶宗中必然会是脱胎换骨,改头换面!若是被人调查到那些不光彩的旧事,怕是只会受人排斥,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换个身份,倒是也能安心一些。
他抬头望去,只见那远天之上,白云苍狗,卷舒开合,斯须改变。就好似一道道浪涛冲刷着碧蓝的丝绸,自私地将其染成了白云的颜色。
“原来是吕纯兄弟…”狼赟笑了笑,然后淡淡开口道:“你就叫我云浪好了。”
吕纯与狼赟是初次相识,但狼赟对吕纯却并非初见。二人互通了姓名,倒也渐渐熟络起来,就好似失散多年的手足兄弟一般…
此时天色渐晚,虽然走夜路对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马背上的二人却再也看不清前方路况。
若是坚持赶路只怕会走错方向,他们不得不就近找个地方将马拴好,休息下来。
“对了云浪兄弟,你这玉壶宗的举荐凭证到底是从何而来?它…靠不靠谱?”二人一边喝酒暖着身子,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闲话。
“嗯?”狼赟没想到吕纯会忽然质疑自己,也是微微蹙眉。
“云浪,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听说玉壶宗对入门弟子的要求十分严格,这突然冒出个劳什子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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