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雪雯来到玉壶宗的时间要比吕纯与云浪二人晚上一些,按照规矩自然要称呼他们一句师兄。又因为这吕纯与云浪的性格差异颇大,她与云浪的感情理所当然的要比与吕纯好上许多。
云浪性格温和,如同翩翩君子,是玉壶宗上下的效仿模范;而吕纯性格孤僻,几乎成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很少与人来往。
不过据她所知,这吕纯倒是与一位叫做林子岱的杂役弟子交往不浅,心中也是对此人倍感好奇。
突然一日,这林子岱人间蒸发,让吕纯也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更加阴沉孤僻,经常会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但这吕纯无论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师兄,施雪雯也会偶尔好言相劝几句,但是这吕纯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话,后来施雪雯气急,也索性不再理睬此人。
而刚刚她话一出口,便突然想到此事,心想吕纯所以在此会不会是因为心中一直放不下林子岱的事情,也是有些内疚。可正在她心事重重之时,却不想在此见到了云浪的身影,这才将心中不快抛去,上前与云浪打起了招呼。
听到云浪的问话应了吕纯的告诫,施雪雯一时间也有些错愕,犹豫着是否要如实相告。
而狼赟见到施雪雯面露不解,也是急忙笑着解释道:“师妹不要误会,我只是在刚刚下山时听到身后疑有脚步声响,随便问问罢了。”
施雪雯闻言点了点头:“不瞒师兄,我自从主峰议事阁下山,除了与南峰长老多聊了几句,便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狼赟对这个答案也颇感意外:“南峰长老?难道他也要离开不成?”
自从玉壶宗北峰出事,性格果断的一些人都作鸟兽散去,只有一些犹豫不决之人迟迟下不了决心。看来施雪雯今天的这番话语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终于能下定决心逃离此处。只是让狼赟没想到的是,那一直要坚守南峰的最后一位长老竟然也要离开。
听了狼赟的话,施雪雯却是连连摇头:“云浪师兄你误会了,我与长老谈话,并非讨论是去是留,而是有关北峰的鬼魅作祟。”
“什么!”二人本来一边缓慢前行一边开口聊天,可是听闻此言,狼赟却忍不住惊呼一声,身子也是站定下来。
对面的施雪雯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也是不解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狼赟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也是尴尬笑笑:“无妨,我只是听到你的话有些惊讶罢了。”
他稳了稳情绪,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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