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认过此处的确安全。
可是他不明白,现在正在眼前发生的,究竟是怎样一种状况?
在如此近距离之下,怎么可能是因为疏忽?
被这位用气息锁定,乌凡不敢活动半分,迄今为止,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此种威胁。
现在的乌凡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就是眼前这位绝对不是吕寒江。
「您…可是江一卓前辈?」乌凡试探道。
「嗯?」对方明显有些疑惑,「你是谁?为何会知道吾的名字?」
「在下乌凡,是玉壶宗的弟子…」乌凡感觉到了一种来自灵魂的压迫,让他连负面能量都不能运转。
「玉壶宗?」虽然对方的目光并没有从自己身上离开,但乌凡能明显感觉到那种压力消去了不少。
「吾问你,现在玉壶宗是谁当家?」江一卓语气平淡,却透露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回前辈…」乌凡本想编出一个善意谎言,却被对方冷哼一声扫去了这种想法,只能如实开口:「玉壶宗已经覆灭了。」
「小子休得诳语,竟然出言诋毁玉壶宗,莫怪吾对你不客气!」江一卓的声音骤冷,让乌凡灵魂发僵。
强忍着灵魂打颤,乌凡艰难出声道:「冤枉啊前辈…您觉得我已经落到了这种地步,对您说谎能有什么好处?」
江一卓貌似在思索:「这倒也是…能让金沙寺弟子如此敬重之人,应该也不会说谎!」
「缘桦…」乌凡看向四周,却没有见到缘桦的身影:「前辈!缘桦呢?你把缘桦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吾又不傻,可不想得罪那三个难缠的老秃驴!」说了这么久,江一卓的目光终于从乌凡身上离开,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憋闷了这么久,终于能有人与吾说话了!跟上,随吾出去走走!」
言罢,江一卓便大步流星地向着外面走去。
乌凡越看越觉奇怪,此处空间好似变了个样,石室门口竟再也没有乱石阻拦。
在玉壶宗的时候,乌凡曾经听到过一些传闻,说那江一卓曾受女干人所害,落下残疾,可为何眼前这位却和没事人一样。
「小子,你是聋了还是瘸了,是要吾亲自请你不成?」门口传来了一句不耐烦的声音。
「不敢…」
虽然不情愿,但想到两只咕噜还在那边偷果子吃,乌凡实在担心这位会出手将它们解决,急忙跟了上去。
可等到他来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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