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既然你已无大碍,不如与为父和执行长老说说,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何?”
吕离不是寻常的纨绔,当然听得懂父亲的意思。
“回父亲,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深吸口气,吕离忽然眼圈一红。
“当时考核尚未开始,我在与几位族人玩闹之时,一不小心用石子砸伤了迟到赶来的吕南溪…”
“因为担心耽搁考核,我便让吕慈为他留下药膏,将他丢在了原地。”
“我当时并没想到他的伤势如此严重,在见到他后,实在是心中愧疚,便想在考核之后寻找吕慈帮忙,要他调配出药膏,能让吕南溪的伤势痊愈!”
“只是我们寻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吕慈前来,无奈之下,我只能找人帮忙将我们带入药园,想去找他。”
“可我们到了药园却没有见到吕慈,而是见到吕南溪不知为何出现在了此处,而且目光不善。”
“之前就没来得及道歉,此时我再也不想错过,便要去请求他的原谅。谁知道我还没等开口,吕南溪就抄起扁担砸了过来…”
“虽然如此,但我并不怪他!我之所以没让大家与长老说实话,是因为这一切毕竟都是因我而起…”吕离声音哽咽,“所以…长老要罚就罚我好了,千万不要怪罪吕南溪,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吕离话音落下了好一会儿,吕守正才缓缓开口:“所以,你并不知道吕慈去了哪里,对吧?”
“啊?”吕离一愣,然后连忙摇头,“我不知道。”
“既然伤势未愈就不要爬来爬去的,还是好好休息吧。”吕守正没再多说什么,径直转身离去。
“守正兄!”穷奇族族长急忙跟上,“来!去我府上,咱们兄弟二人今日不醉不归!”
“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就让族长破费了!”吕守正笑道。
直到眼前二人消失在视线之外,吕离也没想明白。自己的讲话重心明明是在吕南溪身上,为何对方却要问自己吕慈的事情?
“该不会真的露馅了吧?”吕离心里咯噔一声,之前的怀疑心思愈发浓烈,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此处。
…
填饱了肚子,吕南溪不敢停歇,再次沉浸在书山之中。也许是有了经验,他手上的动作相比之前加快了不少,只要粗略翻看一眼就能知道其中内容为何。
万物之初,本来简单,是后来的浅薄者欲用己见掺杂,才将一些本来简单的东西变得复杂,又晦涩难懂,而穷奇族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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