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执迷不悟了!如果你们再不抓紧时间离开,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再将二人一媪逼退,假缘桦急声催促道。
眼看着此处裂隙如雷,落石如雨,已经再难维持原貌,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要崩塌。
「这假秃驴还真是难缠…黄少主,那老东西可还能回来帮忙?」媪累得呼哧呼哧喘个不停,四条蹄子都有些打颤。
黄奇林面色凝重:「蛇叔火毒发作,一时无法归来。」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缘桦声音一沉,「不如按我说的如何?」
「秃驴你可不要添乱!现在这里眼看着就要塌了,媪爷可不想以后在地下与你为邻!」媪一脸拒绝。
「不然你说如何?」缘桦有些焦急,「就算我不动手,咱们继续拖延下去还不是要被埋葬此处?」
「总之就是不行!」媪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你这肥羊真是…不可理喻!」缘桦气得直跺脚。
「它是在担心你。」黄奇林低声道。
「谁知道这肥羊安的什么心…」缘桦嘟囔着,然后眼睛一亮,「不如这样,咱们三个少数服从多少,黄木头,决定权现在在你手中!」
沉默片刻,黄奇林点头道:「这样拖延下去不是办法,我觉得你说的确有道理!」
「这么说你同意了?」
「不同意。」
「……」
见到战局始终没有进展,缘桦立刻想到了夺魄钟,只要他能利用此物影响到对方片刻,就能得到夺走棺材的机会!
只是这夺魄钟威力不小,加上此处地处空旷,一旦他用此物引起震荡,毫无疑问会立刻打破眼前的稳定,让此处瞬间崩塌,将他们掩埋…
此种办法虽然可行,却是极其凶险,既然后二者不同意,缘桦也不会自私地让他们跟着自己犯险。
心中无奈,缘桦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守在棺材前面那人的身上,只见他面色淡然,处乱不惊,就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又好像他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习惯。
「可恶!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趁着交流歇息足够,缘桦再次抡起慑心迎了上去。
寻常时候,就算他不用尽全力,慑心也会发出金光对外人产生压迫,但不知为何,自己手中的慑心从始至终都没有对眼前这人产生过半点影响,实在是匪夷所思。
「放弃吧,现在的你不会是我的对手…」此处的震荡愈来愈烈,连站立都成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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