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男觋冷笑出声。
“嗯?呃…”赵孝义正在不爽,可眼睛刚一迎上对方目光,便是一阵目眩神迷,感觉自己再次身形不稳,竟然失去与吕小星身体之间的联系,萧瑟也从秽土之术中分离出来。
“就是现在,交给你了。”男觋并没有完全掌控吕寒江的躯壳,只是利用对方双眸使出了蛊惑之术。
“吕小星。”眨眼间,吕寒江的眸子已经恢复如常,面无表情道,“这种麻烦事情怎劳孩儿出手,就让为父来帮你吧!”
“多谢父亲!”正在因为眼前事情犯愁,听闻此言,吕小星激动非常。
“不过…”吕寒江摊了摊手,“为父这次出来匆忙,可否将你的秋剑借为父一用?”
“这…当然可以!”不知为何,吕小星的眼前忽然闪过了刚刚的画面,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将萧瑟递了出去。
秋剑来得如此不易,却又如此轻松,吕寒江将其在手中一晃,便荡出了淡黄波纹。
“小星,当年是为父不对。”吕寒江喃喃道。
“啊!父亲您言重了…”闻言,吕小星眼圈一阵泛红,多年前的委屈再上心头。
“这些年来孤身一人,实在是辛苦你了…”吕寒江将秋剑一转,映出了比秋剑气息还要冷漠的眼神,“但是为父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父亲…”吕小星的双眸泪光闪烁,可眼神却灰暗了下去,再也没有半点生机,丢下一句残缺的话语。
“啊…吕寒江,你真是好狠的心!你居然…”吕小星已死,赵孝义终于被驱逐出了这道躯壳,化为了一道无形黄沙。
打回原形,情绪分离,赵孝义的懦弱也回归本身,再也没有了刚刚盛气凌人的态度。
话未说完,赵孝义忽然卷起了一股风,消失在了天边…
“我说的没有错吧,耐心一些总是好事!恭喜你了,男觋大人。”狼已经从呆愣模样中恢复过来,对着男觋笑道。
“呵呵…”原本已经死去的吕小星忽然睁开了眼睛,身上多出了一股阴冷气息,“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感受到面前的两种压迫,吕寒江握着秋剑的手又紧了一些,四季剑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
“狼,不要忘了是谁帮你将五行鼎到手,又助你将灵气维持稳定,你现在…该不会是要卸磨杀驴吧?”男觋似笑非笑道。
“男觋大人,您说笑了。”狼哈哈一笑,“只要您开口,狼随时都能将五行鼎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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