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定居下来,曾经开拓闯劲的冲进就被减弱许多。因为沿湖居住的人口数量仍然不多,湖畔仍有特别众多的森林资源,弄得大部分庄园实际成了松林海洋中的孤岛,现有的大大小小的河道就成了现实意义的道路。
奈何,新的一天,并不是一个和煦的早晨。
奥托望着开始灰暗的天空,还有已经转化的风向,他总觉得有一场大雨正欲袭来。
“糟糕,我在航行的时候下雨,事情就太糟了。”
紧张的奥托在船队恢复航行后,就勒令全体船只扬帆。
他自己的旗舰当然不让的排在队伍最前方,那印染着巨大蓝色交叉船桨突然的大帆,就是一个显明的象征,凡是待在河畔的诺夫哥罗德居民,看到这样一大群龙头战船、一片特殊花纹的大帆,就知道那些仿佛从墓地里爬出来、凶神恶煞的罗斯人大军又来搜刮财富了!
强劲的北风一改之前时光的暖意,对于划桨的人们,这份凉意可谓舒爽。
宏观上,一股冷空气正走在袭击诺夫哥罗德的道路上,它将一直吹到黑海之滨。
降雨?那是必然的。
儒略历五月份的东欧,本就是容易下雨的。
一些当地的小孩聚在河边,把弄着自己简陋的鱼钩,以求在河畔边钓到一些小鱼拿回家炖掉。
还有一些穿着长裙的女人,勾着她们被整块麻布包裹着御寒的脑袋,手里拿着被打磨得非常锐利的石块,收割可以拿回去喂兔子的芦苇。
也有一些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细木棍,驱赶着自家的小羊群,在河畔水草最茂密的地方放牧。
好一派田园牧歌,哪怕是明明快要下雨了,他们仍然要做一些必要的劳作。
突然,被一片树林遮掩的河道拐出大量的帆船。
钓鱼的孩子、割草的女人还有放牧的男人,所有人警觉起来。
按理说,因为半年前颇为成功的联姻,使得罗斯人在白树庄园居民那里开始有一个并不坏的新看法。
然而,根植于他们记忆中的罗斯人是海盗的形象,基本就化作现在撒丫子跑的本能。
“真是一群胆小鬼!年轻人,你们看到了吗?这就叫做懦夫。”
奥托已经看到那些四散撤回庄园的人们,情不自禁要给部族的年轻人上一课。
初次见到诺夫哥罗德人,就看到他们逃跑的背影,对此卡威有一些遗憾。
“首领,难道我是要从一群懦夫里挑选一个女人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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