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皮革匠的家庭,都开始沉浸于鞣制皮革的臭气里。
今年的情况和往年并无本质的不同,然新晋投入市场的毛皮数量之大、质量之高,是所有留守者始料未及的。
简直从第一桩生意开始,便有商人开始下压收购价。
或是急于抛售手头的皮革换钱,去归还铁匠铺的赊账、订购新的钢剑,或是仅仅是想要买些麦子和冻得硬邦邦的胡萝卜熬汤满足口腹之欲。
或是干脆就是喜欢手握银币的感觉。
皮革的主人开始大量抛售皮革,为了变现快点,或是主动降价,或是被动接受商人的定价。
祭祀活动可以作为价格的一个分水岭。
祭祀之前,卖掉松鼠皮的人,一张皮革还能搞到一个银币又五十个铜币。
祭祀之后,收购价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跌,甚至一度有人愿意以一个银币的售价卖掉两张松鼠皮。
要知道,平常时期的松鼠皮虽不比雪貂皮惊人的一张六个银币,那也是接近森林猫皮的价格,是两个银币。现在可好,究竟谁在“北狩行动”里、在攻击科文人诸部落的行动里大发横财?!
是商人们!
而这就是经济,就是一度可以有客居者拖家带口而来客居的最大利益动机。
商人们正在伺机大发横财,大量小商人已经加入到癫狂的大军中,一个个客居的商人家庭光忙着也夜幕下爆买毛皮,甚至忘却了何为困窘,一家人都在幻想着贸易季恢复后,自己到南方贩卖皮革制品狠赚一笔。
这一切,都在留里克无从感知的时候悄然发生。
狂欢持续到了太阳升起!
罗斯堡内,大量的篝火堆依旧慢燃着炙热的余烬,不少喝醉的、过于疲惫的人,就躺在篝火边呼呼大睡。
还有许多参与行动的勇士,他们卖掉了毛皮,怀揣着一大把银币和阔别已久的生育孩子不久的诺夫哥罗德妻子团聚而眠。
留里克何尝不是这样?
幸亏奥托为何和留守的老伙计们叙旧,他从铁匠铺那里拿走一批烈酒,在哈罗左森家里,和伙计们讲述自己伟大的征程,也在聚众酗酒中,集体因烈酒而聚成一大群糜烂的胡子拉碴的大叔,横七竖八倒成一团,就好似刚刚结束一场血战的战士,直接躺在战场休息。
这就引得首领之家,已经彻底成了孩子窝。
“新来的孩子,我必须把他们被养成可靠的伙伴。或是妻子,或是手下悍将。”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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