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古尔德自觉见证了历史进程之重大节点,他衰老的身体也振奋起来。
是夜,岛上再举宴会。
看着烤绵羊的盛宴,留里克的心已经飘回故乡。
“事情办的怎么样?应该一切顺利。”留里克随意掰着羊肋问。
“都已经办妥了。我的二儿子虽是缺乏经验,现在我给他机会,他会很好的发展产业,为罗斯办事。”
“很好。我听说这些日子集市出了很多乱子,出现了盗匪和小偷,很多人被杀。”
“这不算什么,倘若我们受到侵害,我的儿子可不会手软,驻守的战士也不会手软。”
留里克点点头,严肃道:“驻守的人必须用整个冬季把商社建立起来。我要建设一个陆上的堡垒,让任何可能的盗匪望而却步。”
“这是自然。我吩咐了,我儿子带人把杂物全部搬走后,就招募本地工匠建设一个堡垒。”
“很好。预计明年会有大量物资运抵这里,我甚至担心不能全部买走。”
“这……大人,你对梅拉伦人很担心?”古尔德又问。
“还是谈谈你大儿子的事,斯诺列瓦还没有回来的消息?”
“是的。大人,你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我们在丹麦的布局。”
“当然是都担心,因为!”留里克顿了顿气,眼睛望向紧闭的木门,“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是很重大是事。”
“请讲。”
“你先把你珍贵的酒杯放下。”须臾,留里克再言:“我!恐怕在返航途中杀了丹麦的王。”
“啊!”就如留里克担心,古尔德突然躺倒。
他又急忙爬起来,扶着矮桌:“这是真的?你不是带着巴尔默克人打了不列颠,你怎么还去进攻丹麦了?”
“那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我赢了。这件事,等你儿子回来就该真相大白。我的老朋友,依我看……把丹麦当做永远的敌人有损利益。我们当抓住机会,看看丹麦政局变化,如果新的丹麦领袖对我们北方人缺少恶意,我们罗斯就该派遣使节。再说了,依我看现在的瑞典亲自派兵再打丹麦,已经不切实际。”
唯有最后一句话是最重要的。古尔德一拍大腿:“我懂了,让我大儿子去毛线。这……非常危险。”
“是的,的确很危险,但丹麦人不是傻瓜。你有很多儿子,如果你的长子为罗斯而死,你的家族依旧,而我必以罗斯的名义复仇。我想一旦发现了机会,斯诺列瓦无意拒绝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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