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里克这是在表演,他的确重视种地,却不可能一直种地。他是王公,要做的事太多了。”
“我是说我们的女儿。”
“我都知道。倘若她不是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如何能得到现在的地位?我敢说他们把这片地种上了种子,搭理田地的事还是我们的。”
里古斯的描述非常透彻,他的耳朵已经听到众多围观者的窃窃私语,所听见的几乎都是褒奖王公的声音。
犁头横扫开发过的熟田,垦出的松软沟壑里瞬间落下了来自不列颠的耐寒种小麦粒。
留里克向前挺着身躯,他健壮的双腿奋力蹬地,整个犁在兰娜的操纵下稳素前进。
他完全可以选择用鹿来耕地,被驯养的驯鹿能温顺拉雪橇,拉犁亦是好手。他刻意,但那样做就不算好好作秀了。
不远处的老奥托换上了战士的着装,如今的他已经老得不能战斗,他扶着自己的长剑如神像矗立,目视儿子的努力。
一条条沟壑被垦出,种子播下,沟壑又被瞬间填平,只留下表层的一些痕迹。
没有任何人帮助这对夫妻,留里克更禁止任何的帮助。他与兰娜根本没有休息,而代价便是即将结束时的气喘吁吁。
兰娜急眼了:“留里克!你太累了,要不休息一下。”
“不碍事!”他奋力吼出:“打仗比这更加劳累,我可以坚持。”
话是如此,因为过于短促的剧烈体力劳动,留里克完成了工作,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跌倒。
他憋红着脸踉跄跑到田埂,约翰英瓦尔和那些老家带来的女仆,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蜂蜜水。
他抱着摊子就猛灌温热的蜜水,众人也看清他那被汗水浸湿的素白麻布衬衫,眼睛敏锐的人更看到他被麻绳勒出血痕的肩膀和胳膊。
年轻的王公竟有马的力量?
围观的妇女们捂着嘴巴,男人们嗡嗡热议。
自己的宝贝女婿、伟大的王公因劳累憋红了脸,里古斯拄着拐匆匆冲归来。
他看着以笑容掩盖疲乏的留里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而老脸确实在颤抖。
“王公!你……成功了。”里古斯半天憋出话。
须臾,奥托打起精神,带着一众老战士,带着旧时代的厚重感走上千。
一只打手盖在留里克湿润的头顶,另一只手盖在斯维特兰娜湿漉的头巾。
奥托发话了:“这……就是你们亲自对神的祭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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