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税并不会遭遇抵触。这个税率说高也是高,只是各路维京移民的农闲时期到处捕鱼和打猎,这方面几乎是没有税赋的。维京系家庭有着更多的开源方式,也有能力得到更多的财富。
而诺夫哥罗德的白树庄园这一大群斯拉夫人,向他们课以更重的农业税,显然也不会引起暴怒。作为最早一批的斯拉夫从龙者,该庄园的劳动力都被留里克完成购买,他们被组织起来做着五花八门的手工业,创造的财富可是显著高于单纯种地的。
留里克没有选择透支自己的权势,十一税就是十一税,征税就以去年的公顷缴税额,按照鱼鳞册收税。同时,鱼鳞册亦要增添今年新开垦田地的面积与归属人。
身为王公的他长时间都留在诺夫哥罗德,可公国的都城明明是新罗斯堡。
新罗斯堡的征税工作全然由总督科努松父子进行,作为委托统治的家族,他们有权按比例拿走一部分税收以维持地方财政。
目前,公国的罗斯堡故地、北方艾隆堡、墓碑岛和新罗斯堡,就以这种总督制委托统治运作下去,商人阶层、产业主阶层,也在这些严重依赖海洋交通的大型定居点穿梭,这些阶层的利益,与总督、王公深刻绑定。
这套制度若有问题也不是现在的问题,留里克很清楚自己非常需要诺夫哥罗德和环伊尔门湖这一农业、手工业原材料的出产地有重大发展,以至于世人皆称诺夫哥罗德才是真的都城。
的确,仅仅这片湖区的粮食产量足够保证广域罗斯公国的民众不挨饿,至少暂时尚未人口大爆发的当下,人均麦子占有量极为喜人。
从儒略历的八月初的学生考试,再到贯穿整个八月的收获、打谷、仓储工作,以及延续到九月中旬的税收完成。
民众固然是终日忙碌,身为王公的留里克可谓年初忙活到年尾。
“我到底活成了勤劳的雍正,冬季到来我也该好好休养一番了。”
王公绝非贪婪之辈,世人眼中的王公留里克为了公国的发展操碎了心。留里克倒也拥有了今年度的距离财富,国帑与内帑的麦子总量,因为土地面积的绝对扩大、一年的风调雨顺、增产,仅在诺夫哥罗德的麦税就达到了五百万磅的程度,去年这一数字是四百万磅。
税收整体提高20%的一个重大原因,正是那些藏起来的人们被更多地揪了出来。到底还是梅德韦特办事粗糙,他带着兄弟们进入森林找人,武力逼迫村民移民到湖畔沃土。
有权开垦湖畔地区固然是好事,可他们在森林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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