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既然我们曾经臣服丹麦,现在臣服罗斯又有什么问题?再说了!罗斯王公给咱们兄弟开出的条件很好嘛!”
听得,又有人干脆探出半个身子:“你说!罗斯人想干什么?如果我们降了,会有什么好处?这是我们的岛!这可是我们的岛啊!”
“所以呢?!”
“得接受我们的条件!”
斯温德脑袋嗡嗡叫,一群老伙计都要内耗而死了居然还想谈条件?他不为所动,继续道:“谈条件?可以!我只是罗斯人委派的信使,只能告诉你们罗斯王公的条件。你们投降吧!罗斯人会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你们以后年年向罗斯纳贡,公开宣布反对丹麦王霍里克,再交出一些奴隶,这就可以了!罗斯人就要这些。”
站在罗斯人的立场,普通的战士们都觉得王公给一群濒死的蠢货太高的条件,他们何德何能得到和平?不如兄弟们一拥而上将这群岛民砍杀殆尽算了。
留里克自己也是做了巨大的让步,他本人并不情愿,不过为了事态早点解决,姑且就令斯温德如此描述。
那里说石丘上的人得到这般许诺也该投降了,事实恰恰相反,那些大家族的族长们仍旧犹豫不决。
原因无他,这群男人并不像受制于人。
即便过去被丹麦统治,那也是名义上的统治。丹麦盟主或曰国王,并未向博恩霍尔姆岛民索要什么实实在在的贡品,如果有就是一些鲱鱼。岛民与丹麦新王闹翻的原因有二,一个是来者是事实上的法兰克人的代理人,存在本身并不代表丹麦的利益,另一个则是最大的矛盾——新王宣布收税。
毕竟新丹麦王霍里克在法兰克做了实际封臣,纵使法兰克的税收制度原始,那也是明明白白的税收制度。自然做了丹麦王,捞钱的手段就升级到依靠税收进行堂而皇之的索取。被丹麦新王治下的部族,各族必须缴纳人头税,船只做贸易也必须缴纳停泊税、贸易税,丹麦的农民清一色要交粮食税。
法兰克王国目前也没发明多少种苛捐杂税,纵使是雄才大略的查理曼,也时常面临国库缺钱的问题,以至于这位大王还得依靠包税人制服,要求地方实权贵族定期想办法拿出足够的贡品以充军饷,从而继续王国的扩张战争。贵族掏钱后也要参与战争,战争的战利品往往就抵消掉了贡品。但这套制度有着天大的漏洞,地方贵族可以自行其道,雄主将死之际,王国就已经事实上的分裂。
新丹麦王霍里克是从部落盟主的侍从,靠着给法兰克人做事,才得到今天的丹麦王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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