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长眠在位于威斯特伐利亚封地中的多特莫尔德修道院的墓地中。可以说萨克森人的独立渴求被镇压,义军领袖的家族非但没被杀死,而是成为法兰克贵族并延续到了第四代。
他对任何的异端思想不屑一顾,固然其人不是虔诚到迂腐的教士,也是认为奥丁信仰是莫名其妙的,如若可以帮助教士传播信仰,对个人的威望倒是巨大加成,而这就是单纯的政治行为了。
这是一个不平常的秋季白天,就在前不久,一则消息从半岛最北方传来,所谓罗斯人的大船又一次轻易通过海峡进入波罗的海了。
关于罗斯人的消息,柳多夫所知的都是他们针对不莱梅的焚烧与杀戮,各种传言都是那是一群金发的恶魔,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
但是,没有谁比北方圣人埃斯基尔更懂罗斯人的消息。
此刻已经是秋风萧瑟,来自北极的风似乎带着刀子。
柳多夫的军队已经安定下来,某种意义上他成了半个丹麦王,不是诉诸于武力,而是单纯依靠自己的血统夹持,他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笼络到不少于三万民众的支持。
如此多的民众,可比自己在威斯特伐利亚封地的农夫数量更多!
他的思想变化得厉害,心态难免有些漂,多亏了这则“罗斯人大船过境”的消息让他有些清醒。
他穿上从封地带来的羊毛毡缝纫的罩头大衣,甚至也给自己的战马套上一层毛毡外套。
年轻的伯爵牵着坐骑缰绳站在海边,他的南边是林德霍尔姆渔村,以及背靠着的低矮多石的土山。
他的眼睛相望北方与东方,任由北风吹拂自己的脸,以让自己的头脑被冻得无比清醒。
随从战士举着法兰克三狮旗和白底蓝色十字旗护卫者他。
一位身着黑袍的老者手握镶金十字架木杖,紧紧站其身旁。
这场面,活像是一位雇佣者对着苍茫大地宣誓自己准备发起挑战。
“Padra!”柳多夫问道着黑袍的北方圣人埃斯基尔:“你说,罗斯人是否真的强悍?”
“……”此事一下子激起很多不好的回忆,埃斯基尔保持着缄默,黑袍之下衰老的身体却在颤动。
“为什么不说话呢?我知道,东边有座岛,那些拒绝皈依的丹麦人都去了那里。总有一天,福音会覆盖整个丹麦,固然这不是我全力要追求的,我也乐见于成功。”
“你……打算向西兰岛的领主开战吗?”埃斯基尔突然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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