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没必要甄别是罗斯军还是新丹麦军。反正攻方树立最多的旗帜就是罗斯的。现在的杀戮正是他们的本色出演。
头部的伤口终于凝结,带伤督战良久,柳多夫撤到内堡尚且有高涨的肾上腺素支撑着精神躯体。
内堡更小,建筑也更加坚固,小小的内部集中了多达五千名难民,难民几乎都是妇女幼童,这些人几乎只能带来内耗,对防御是纯粹的累赘。
一开始,柳多夫和他的亲信也是这么认为,但现在任何能拿起武器的人都要参与防御。
柳多夫健壮的身体轰然倒下,他太疲惫了,躺倒即刻陷入昏迷。
见状,埃斯基尔感觉天都塌了!
内堡内乱作一团,经历过各种大场面的埃斯基尔从未见过这个。
现在当如何?埃斯基尔故作冷静,带着全部的教士聚集在内部的高地,实则就是整个土丘的制高点。
此地是修道院的所在,他在石头堆砌的简陋修道院里向上帝祈祷,又在户外向跪成一片的信徒,绝望地念着拉丁语的经文,祈祷着奇迹降临。
但是,城外已经是一片混乱。
理论上,当罗斯新丹麦联军攻打外郭城时,大量妇孺可通过第二门逃离。
因为恐惧,所有人都选择安全的堡垒,他们自主聚在一起,以至于现在的内堡成了人挤人的所在。
柳多夫在石室内休息,更高大坚固的内堡石墙站满了人。可是此地已经是山丘之顶,薄薄土层下就是成片的石头想在这里挖掘护城壕沟几乎不可能。
没有壕沟,守军只能依靠高大的石墙做保护。脆弱的大门开始被塞入更多的石块,可是石头已经不够用了。
柳多夫的身份是伯爵,他的麾下骑兵多是男爵头衔。这些骑兵如今已经战至十不存一,他们幸存的战马都集中在内堡,而今局面真是骑马冲锋绝无可能。
他们并非群龙无首,一众男爵挺身而出,自发地代表柳多夫行使职权。
面对生死存亡的局面,信仰上的很多清规戒律被他们直接抛弃。
有三十名最精锐的披甲下马骑兵,他们带着一百余武装农夫,火急火燎奔向丘顶的修道院。
埃斯基尔觉察到情形有些不妙:“孩子们,跪下吧。主会宽恕你们的罪。”
一位男爵愤而直言:“迂腐!也行上帝已经抛弃了我们,现在我们只能自救。”
“啊?你说什么?!”
另一位男爵要求埃斯基尔靠边站,旋即带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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