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我也就不必谈判。”留里克自言自语一番,稍稍思考一番,他觉得本来任何的事没必要和博杜安去谈判的。在这拳头为王的时代,固然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各方势力都笃信战争是解决问题的捷径,留里克也不能免俗。
主教并没有咒骂,而是以拉丁语苦苦哀求终止杀戮云云。
“竟然和我们谈条件,你配吗?”留里克蔑视瞪一眼,立刻吓得主教闭嘴。
“的确,我不会杀你。你们的北方圣人埃斯基尔在萨克森一切安好,我和那个老家伙算是朋友。你既是根特主教,对我有用,我会把你带到北方……”
留里克说了一番话,信息量过于巨大主教听得莫名其妙,更令他震撼的还是一位金发的诺曼首领,居然是一口流利的拉丁语,这是难以想象的。
“将他拉下去,不准虐待。”
下完命令,留里克决定短时间内结束最后的战斗。
他已经知道最后的敌人已经结阵,由于对方都是较为精锐的战士,令罗斯军强攻或平添一些不必要的伤亡。他临时下令全军保持对峙状态,无所谓敌人会趁机喘息,己方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一些士兵撤了下来,他们肩负起特别的使命。
三十座扭力弹弓,自阵前射击一次后就麻利推到后方,之后没有使用。
它们重新有了用武之地,现在每个滑道安装一枚铸铁弹,蓄力完毕后,士兵推着它们走向包围圈外围。
战士们奉命让开一道宽阔的路径,留里克和拉格纳亲自踏着坚实又恐怖的步伐,赫然站在阵前。
一位特别的男人成为非常关键的传声筒。
亨利拿骚,他因为善讲法兰克语,现在正好由他做一番程序性的劝降喊话。
罗斯王和丹麦王就在身边,此刻的亨利拿骚底气十足。
“弗兰德斯士兵们!你们已经没有机会!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丹麦王和罗斯王,他们是非常英勇的诺曼王者,他们许诺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保你们生命安全。”
竟是法兰克语,听得此语博杜安更加愤怒,他破口大骂:“是哪个法兰克贵族背叛了信仰背叛了你的王?竟然臣服了诺曼海盗!我就是弗兰德斯伯爵博杜安!我宁可战死,也不会投降野蛮人。”
竟是伯爵博杜安本人?!
亨利拿骚意识到情况危机,急忙经此大事翻译后告知留里克。
“博杜安……一个自傲的伯爵吗?”
“也许他是自傲,我们应该俘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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